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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瀕臨失控的邊緣,幾乎以拖的方式將愛的小逃犯夾帶回他的私人住所。
“三……三哥,你要不要先把長得像大嫂的女孩放開,我看她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了。”好可怕喔!她從不曉得溫雅卓爾的三哥也有恐怖的一面。
他剛才走得好快,她必須小跑步才跟得上他。
“習月,進房裡去。”他命令著。
“進房?”為什麼?
“門關上,上鎖,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出來。”有些事她不適合在場。
“嗄?”這是處罰嗎?
不明就裡的韓習月慢吞吞地上樓,走到樓梯轉角處一停,準備貼著壁偷瞧是怎麼一回事,可背後像長了一雙利眼的韓觀惡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句——
“不許偷聽,上去!”
她訕訕然地拾階而上,沒啥膽子的她還是不要違抗兄長的命令比較好。
而在看起來有點亂的客廳裡,氣氛低迷得如同寒流過境,撥出的熱氣都變成冷的,讓人想搓手臂取暖。
“你要不要解釋一下兩兩相忘是什麼意思?”她要敢忘了他,他會追殺她到天涯海角。
韓觀惡冷得像冰珠的聲音一出,猶如迷路白兔的謝晚娘差點掩耳尖叫。
“我……呃,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們不應該……也不能……”在一起。
她無法思考未來的事,壓根沒想到若有朝一日她依了婚約嫁給韓家長子,屆時和韓觀惡成了一家人,她要如何自處?
“你知道嗎?沒人喜歡被當成不負責任的男人,以我奉行的正直理念,你讓我覺得自己是個骯髒、齷齪、自私、無恥又下流的小人。”他一副疲累又羞愧的模樣,抖著肩頭似在抽泣。
“我沒有這麼想,是我自己的緣故與你無關,你不要把責任都往身上攬,你是好人,真的,不需要自責。”她想碰碰他給予安慰,手伸到一半又退縮地放下。
人沒有一錯再錯的機會,她提醒自己。
“不,我不是好人,我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令人憎惡的蛆,人見人怕,應該千刀萬剮,去骨剝皮,以血祭你失去的……”
處子之身。
一抹邪肆掛在韓觀惡唇畔,太過心慌的迷糊蛋根本不曉得中了他的圈套,還以為是自己的行為太傷人,連忙腰一彎鞠躬賠罪。
“對不起,讓你這麼內疚了,這件事絕對不是你的錯,你只是……只是酒喝多了,才會一時沒了理智,做出糊塗舉動,我對不起你,真的很對不起。”都是她破壞了他嚴謹的生活態度。
見她慌得可愛的神情,他笑在心底。“你說錯了,這事我該負全責,你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不必、不必,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不如我們都把它忘了。”謝晚娘羞赧得整張臉都漲紅,沒膽子看他。
“忘了?”冷冽的音一落,他平靜地走到她面前,挑起月兒尖似的下顎。“我是那種卑劣的男人嗎?”
“我……我……”看著他,她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已有夫妻之實便是夫妻,找個日子把事情辦一辦,不用太鋪張,我不會逃避責任的。”看你能逃到哪兒去。
“辦……辦什麼事?”她幾乎不敢問,囁嚅地猛吞口水。
“婚事。”
一聽到婚事,她兩腳一軟,驚懼地睜大惶然的眼,“我……我不能……不可以……這是不對的……”
“你有沒想過一件事?”韓觀惡取下遮住精銳雙眸的眼鏡,隨手住桌上一放。
她完全呆了,被眼前深如大海的黑瞳給吸引,一股排山倒海的氣流在身體內翻攪不已,不停地撞擊心窩,一種名叫“愛”的情愫呼之欲出。
“當我們做著夫妻的事時,同時也帶來新生命,我們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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