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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姑娘見她有些失落,不由摸摸她的腦袋道:&ldo;呂芙此人多有些尖刻不近人情,只她自己在呂家又是庶出女,不得長輩臉子,大約聶大小姐肯賞臉,自小拉她一道頑,總有些孺慕感激。&rdo;
任豐年也不想考慮這些了,因為太煩人了,她一點也不想同情害她的人,可有時候看到她們兩三點真心,卻又忍不住想要小小為她們開脫,想想總覺自己賤得慌。
任豐年開口道:&ldo;我想著便算了罷,咱們也沒什麼能拿來佐證的,更何況這女孩也就是被人當矛使了。若我有當初聶大小姐的身份,自然不放過她,可我現下雖說有個你家義女的名頭,卻也不至能拿她怎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若我將來找到由頭機會,定然不放過她。&rdo;
刁姑娘見她這般,倒也不再勸說。任豐年瞧著現下什麼也不做,可她卻有些瞭解她,她大約是想親自來報那日之仇罷了。
刁姑娘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任豐年還想一個人避避人群,畢竟她很不喜歡說那麼多虛虛實實的話,彎彎繞太多了。不成想,那女孩倒是自己找上了她,一見面,瞧著四處無人,竟&ldo;撲通&rdo;一下給她跪下了。
任豐年嚇得側身避開,指著她橫眉道:&ldo;你有病吶?存心折我壽數是麼?&rdo;
那姑娘白了臉爬起來道:&ldo;任姑娘,都是我的錯處,您要如何我都能補償您,只要您不當眾……當眾說出來,我真是有苦衷,求您聽聽罷。&rdo;
她最怕她繼母得知此事,便有了由頭磋磨她,不給她找好親事,剋扣她嫁妝,把她關起來……若非繼母嫁來日日暗地裡不給她好,父親又不在意她這個次女,她也不至於想著去攀附貴女,如今兩頭不得好,她早就煎熬了很久。反正被要挾的日子過久了,她也習慣了。
任豐年睜大眼睛看她道:&ldo;抱歉,我實在聽不懂您說甚麼,麻煩起開罷,擋著我的道兒了。&rdo;
那董姑娘給她說懵了,本來宴上任豐年和刁姑娘遠遠對她呶嘴說小話,又是那樣厭惡的眼神,她便給猜著了,現下難不成是她猜錯了?是她這些日子太緊張,杯弓蛇影了麼?
任豐年當然不肯搭理她,她這人聽不得旁人苦楚,越聽越愛心軟,那乾脆便不聽。反正這姑娘犯下的錯處,原也只有佛祖能原諒她,與她何干?她就是要看這位董姑娘遭點罪才滿意。
董姑娘一走,任豐年便想著要離開了,促不防聽見一聲低咳。轉頭才見到白衣黑髮的呂大公子在她身後看著她,清澈的眼裡有幾絲笑意,又好像沒有。
任豐年對他的感官不好,想想那日的馬車,便覺是他故意的,故而對他遠遠一禮便轉身離開。
呂於上前叫住她,微微笑道:&ldo;任大小姐怎麼避在下如蛇蠍?莫非是在下有什麼錯處,值得讓你動氣了?&rdo;
任豐年想起他還是李琨的手下,心裡便更生氣,不由生硬道:&ldo;怎可能,呂大公子這般身份,我能生什麼氣?&rdo;
作者有話要說: 刁姑娘:阿辭人家宣你
任豐年吧唧一口:老刁真好
呂芙怨恨的看著她們:秀閨蜜死得快……可憐我聶姐姐……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呂於上前看著她烏黑潤澤的鬢髮見的釵環,又低頭看見她明艷清純的臉蛋,不由道:&ldo;是馬車的事麼?不管你信不信,這並非是在下有意為之,在下有許多苦衷……&rdo;
任豐年瞪他:&ldo;那你敢說,是旁人故意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