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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辦公室,我想蘇總監沒資格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我預備關門,很是火光,她打擾了我所有的好興致,於是頗不耐煩地說:“事情過去這麼多天了,全擺平了,你現在才來問,攪事來得罷?”
她手一格,擋住我,冷靜地說,“你沒有資格趕我出去。這間房子的房產證上,曾經有我的名字。”
“可是現在沒有了。”我話是這樣說,卻把手放了。
“你知不知道毀掉一個設計師的名聲等於判他職業生涯的死刑!”她一鑽進闊別五年的舊居,就不停數落我。
噢,她前幾日剛登堂入室過,又來,又來。
其實兩人現在都是外人,誰也不是這間房子的女主人,我的確沒有資格驅逐她。
同理,她沒有資格指責我。
何況,莫須有。
“你心裡是不是特期待是我暗地裡做小動作,毀掉文博的名譽?”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撫著胸口,反倒見到她我消失數日的吐意又站起來了,可想吐也不願當著她的面吐。
我糾正,“不對,你應該是特期待我先暗地裡毀掉文博的名譽,之後還被他發現是我毀掉他的名譽。這樣,他可以名正言順地蹬掉毀掉他名譽的我,再名正言順地把奮勇捍衛他名譽的你用八人大轎抬回來。”
她怔住,搖頭,硬擠出一絲笑,“林賽拉,我還不知道,你說這種惡毒的話也可以說的這麼有底氣。”
“你錯了,我還能更惡毒一點。”我把杯子放在沙發的一隻靠墊上,讓它靜靜軟軟地躺著。
要是再敲碎了,就真得補不回來了。
“我也有一些話要告訴你,總監。”從前對著她,我始終留一點餘地,這一次再也沒有必要,我挑一挑眉毛:“你那些旅行照,我已經欣賞過了,唔,文博手藝不錯,你笑得也挺開。不過希望你以後別再發來了,我實在覺得那些沒有你的純風景照大約會比較好看些。以後,文博去哪兒我跟著去哪兒,再端端繞你們的行程走一遍也沒有問題。我不會再叫你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說這番話,鬼知道我是卯了多大的勁在拎著架子,拎得何止腰子疼,連一截小腿都快抽筋了。
蘇冬亦本就在動氣,現在已是氣結,她保持了這麼久從容淡定的形象,也難為她了。
她說,“不,不可能,你林賽拉做不到的。你放不下我,比我放不下文博還要多。”
我這腦子一下就衝了漿糊,嘿呀,說得好像我多愛她,這不亂攪狗血麼?讓文博那位男主角情何以堪吶?
“你放不下文博?有多放不下?”我也不是沒有殺手鐧,於是冷冷問她,“放不下到需要自潤之身上討安慰?”
她的眼眶轟然就放大了,面部有一點點扭曲,當然,還是標緻的美人。
只是這種時候不踩她,真就輸得掉底了。
她說:“什麼?你說什麼?”
“真的,我理解你。難怪你這樣急切地殺回來,備胎另娶他人。”我手背發漲,只好暗暗掐一掐虎口,口上尚算有條理說道,“換做我,大概也要急一急。你做什麼?不必用那種眼光看我,你們在馬爾地夫發生了什麼,無需我贅言。”
“他告訴你的?”她難以置信。
“潤之跟我沒有到那種推心置腹的地步。”我老老實實說,“怪你自己不當心罷,從他房間出來還披著他那件沙灘襯衫,顏色這麼鮮豔,我住他在對面真是想不看見也不成。不過你放心,我沒有告訴文博,他大約會傷心很久,我不會再讓他傷心的。”
她扶著單人沙發坐下來,雙目一垂,十分黯然。
她說:“是,我想過要接受潤之。可試過才知道,我做不到。我也不想讓文博傷心,如果和潤之結婚的那個人是我,你們會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