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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生在帝王家，有幾個是心甘情願的？為了保護自己，為了上位，一切的手段，都不是手段。程無心的父親，程建英，三國的首富，可是他對程無心應該半點父女之情都沒有。程無心的命運實為可悲。而我，代替了她活下來，理應承受她的一切。你一再的不放過我，也許正是因為程建英的緣故。最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你已經利用完了程建英，為何還要冒著被天下人恥笑的危險立我為後？&rdo;

畢竟，在西鳳國內，程無心是臭名遠播。

即使，她有幸能改變所有人對程無心的看法，但是，也沒有資格母儀天下。

楚奕一直關注的聽著，他要知道她心裡所有的想法。

&ldo;當然，你可以對我說，也可不必。&rdo;終於說完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楚奕深嘆一口氣，飲下已經涼了茶水，道：&ldo;若我說，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你呢？&rdo;若是她仍舊是程無心，或許他今日就不會陷入兩難的境地，大可對她演戲，然後上午封后，下午廢后，可是，現在，他已經無法對她無情，甚至無心。

為她？程無心身形一顫，她沒料到他會這樣回答，她問了這麼多，他只是答，為了她。

為什麼？

他真的對她有情？

什麼時候開始？從兩人第一次見面開始？或是發現她的不一樣開始。

這一刻，她慌亂了。

&ldo;為什麼？&rdo;

&ldo;起因一個微笑。&rdo;仍然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微笑時，是震撼。從沒想過，從她的笑容中，會感受到溫暖。而正是如此，他發現他的視線放在她身上越來越多。

她錯愕不已，無法置信的盯著他：&ldo;只是一個微笑？&rdo;她何時對他笑過？

&ldo;二十多年來，我從未在任何一個人身上得到過溫暖。即使年少時，見到倩兒，對她驚人的美貌感到驚嘆，也沒有感受到溫暖。娶她，也許是圓了少年的夢，但是，我們兩人都深知，兩人的結閤中，感情的成分也許沒有利益的成分多。&rdo;

程無心第一次聽他袒露心聲，他說從來沒有感受到溫暖。只是簡單的一句話概括了他以前的生活，不知為何，心隨著這句話，漸漸疼痛。

&ldo;所以，見到你的微笑，我感受到溫暖。不過當時，我依舊以為你是程無心。你是聰明的女子，能夠感受的到，我對程無心的厭惡，所以，對你，我只是延續了這一種感覺而已。兩次強要你，只是，洩憤，只是把你當做程無心來洩恨。可沒想到傷害到了你。即使你極力的模仿程無心，可你們畢竟是兩個人，怎麼可能一樣！由懷疑到確定，我認定你不是程無心。&rdo;

楚奕不知道這樣誠實，會不會讓她離他越來越遠，但是，有些話若是長久的放在心裡，不去讓她知道，他有怎麼會知道她是怎麼想的，&ldo;明知道你愛上了六弟，可我仍舊無法放手。所以，自私的將你放在身邊。想過放手，可是不能。若是真的放手，也許下一刻，我見到的就是你的屍首。&rdo;

&ldo;為什麼？&rdo;她越來越迷惑，他想過放手，可是，好像有些很重要的因素導致他不能放她離開。

&ldo;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rdo;告訴她，就是間接的告訴她，這個世界有多醜惡嗎？

她看向他，眼神越來越迷濛，他看著她，黑眸中複雜的情緒越來越多。

一時間，剛才還多語的兩人，都沉默了。

這個時候，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只能是從對方的眼神中，得知想要知道的一切，

今夜，似乎，真的有什麼東西在悄然改變。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