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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盡千帆的老司機們表示:呵呵,騙鬼嘞。
短暫的休息過後,安望君去換身衣服,接下來拍李修然和令狐緣在京城初遇的戲。說是換了一身衣服,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小閣主的衣裳基本就是一個系列,最多就是這件藍色多點,那件藍色淡點,充其量再換個繡樣,他都快麻木了。
誠然,安望君承認,自己作為一個畫觸來說,筆下角色穿著這身衣服打架,那絕對是高山仰止,仙氣爆棚,但是要真穿到了自己身上‐‐&ldo;不怕告訴你哦,我們當時第一眼見到董事畫的人設圖,還以為這個小閣主是流落在武林的花魁呢哦呵呵呵&rdo;服裝師的話繞樑三日,魔音貫耳。
安望君:勞資特麼看起來就這麼沒有男人味?
&ldo;哎喲小夥子啊,你要多吃點啊,這腰太細了!我都擔心把你的腰吊折咯!&rdo;威亞師傅樂呵呵地叮囑道。
安望君:好吧我知道了你憋說了……
蘇揚站在另一頭,手裡捧著劇本,眼睛不知道飄到了哪裡。
&ldo;眼神注意點,都快飛出去了。&rdo;樂行之酸不溜秋地提醒道。
蘇揚理直氣壯:&ldo;我就看看那威亞扣得牢不牢。&rdo;
&ldo;人家多少年老師傅了,大象都吊過。再說你看小君那身板,拉他不跟拉片樹葉似的。&rdo;
蘇揚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眼睛繼續瞟向某人‐‐臥槽大爺你手摸哪裡呢!那是我弟弟的腰!我弟弟的!我的!……
樂行之覺得心好累,嚶。
吏部尚書家草包公子當街調戲民女,被女子丈夫懟回去後惱羞成怒,要家丁把人丟進護城河裡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間,我們的令狐閣主宛如天神降臨,從街邊的茶樓雅間飛到水面上,再隔空踏水撈出漢子,最後一腳把家丁們再踹進去洗洗澡。
在對街酒樓隔空觀察這一切的小王爺表示這身手可真俊啊!
和那天半夜把我綁在荒郊野外搶走所有路費的黑衣人好像啊!
飛在半空中的安望君可不這麼想,每次當他全神貫注自我洗腦勞資天下第一武功蓋世專治各種不服的時候,他的假髮,他的袖子,總能糊他一臉……
全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安望君像只八爪魚一樣被吊在半空中生悶氣。
顧長安想了想,照呼人下來,找來服裝師,現場改衣服。
蘇揚晃晃悠悠走過去,指手畫腳道把袖子裁個一寸下來,直接綁回手臂上把過於寬大的廣袖纏住,多餘的帶子還能垂下來一段飄飄欲仙的。
服裝師三下五除二弄好:&ldo;行家啊!這個效果好,又仙又禁慾!看著就想把他扒光咯!&rdo;
安望君表示本娘炮躺平任玩,無話可說。
顧長安高深莫測地看了蘇揚一眼,招呼繼續拍攝。
蘇揚摸摸鼻子,這種莫名其妙的心虛是啷個回事……
繼續拍攝。
令狐緣在茶樓的雅間裡喝了他的第四杯茶,聽得外面一聲聲辱罵施虐聲,眉頭微皺,端著青瓷盞的素手推開雕花窗。
&ldo;嗷嗷嗷這個推窗的手勢!漂亮!&rdo;樂行之頭伸得和鵝一樣,不停地拍大腿。
蘇揚繼續搖扇子,心裡十分得瑟: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弟弟~
漢子被家丁拖到了河邊,威亞吊著他就要往河裡放。說時遲那時快,雕花窗子飛出一道天青色,春風吹起令狐緣的長髮袍帶,如剛萌發的新柳般飄逸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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