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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貴妃柔弱的站起來道:「好多了,皇上都不來看臣妾。」
元豐帝被這麼一埋怨,也不好繼續板著個臉,笑道:「朕不是來過兩次嗎?」
「兩次?」張貴妃道:「臣妾身體好時皇上一個月能來七八次,臣妾病了,皇上就只來兩次。」
元豐帝只能幹咳一聲,輕聲細語的哄著。就這麼一直持續了好一會兒,餘之荊終於找到機會道:「父皇,兒臣就先告退了。」
「不急。」元豐帝道:「我只是來看看你母妃,御書房還有好些摺子沒有批,一起走吧。」
啊?餘之荊一臉懵逼,幹啥非要和自己一起走,難道自己和衛寒搞鬼的事被他知道了?
張貴妃沒說什麼,直接恭送元豐帝離開了。兩人一起出去,後面跟著一大票的人,元豐帝揮手讓他們退下。
衛寒見這個架勢,元豐帝是真的找他有事啊,遂道:「父皇找兒臣有事?」
元豐帝道:「朕讓你們去往封地,你為什麼不去?」
餘之荊一頭冷汗,立刻跪在地上道:「父皇恕罪,不是兒臣不願走,是因為母妃病了,兒臣想著這一走恐怕此生再難相見,就……就想著就算要走也要侍奉母妃痊癒了再走。」
元豐帝俯視著餘之荊,聲音冷漠道:「朕又沒說怪你,你跪下作甚?」
「兒臣…兒臣……」餘之荊抬頭眼巴巴看著元豐帝道:「兒臣做錯了,兒臣該跪。」
「侍奉生病的母親有什麼錯?」元豐帝的眼神終於柔和些了,他伸手扶起餘之荊道:「這麼大個人了,還動不動就哭。」
餘之荊立刻擦擦眼角道:「兒臣沒有哭。」
「哼。」元豐裝似無意的道:「這次你二哥非但沒有將你們都趕走,反而自己惹了一身的麻煩,你覺得他可憐嗎?」
「可……可憐吧……」
元豐帝又道:「這件事要是讓你來做,你打算怎麼做?」
餘之荊有些懵逼,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於是就結結巴巴道:「兒臣……兒臣想兄弟們都在京都也不錯,平時還能聚一聚。要是……要是去了封地,就再也見不著了。」
「你倒是顧念著兄弟之情。」元豐帝道:「我大榮的祖制就是皇子成年必須離京去往封地,代天子看著大榮的江山,可不是為了什麼兄弟之情就能廢棄的。」
餘之荊誠惶誠恐道:「是兒臣見識淺薄了。」
大榮王爺的封地和和漢代不同,分封而不錫土,列爵而不臨民,食祿而不治事,且不可參合四民之業。所以王爺去了封地就像一個大財主,而且還不用管事,只要人在那就行了,也翻不出什麼浪。
對皇帝而言,那些王爺待在京都反而比較麻煩,所以皇子成年了,特別是皇子是當今皇帝的兄弟而不是兒子,皇帝就更著急把他們弄走了,老是待在眼皮子底下多鬧心呀。
元豐帝意味深長的看了餘之荊一眼,然後帶著一堆人走了。餘之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衛寒下班回家,正好碰見衛燎也在往裡走。他就快步走到衛燎身邊道:「你有錢嗎?」
衛燎立刻警惕的看著他道:「幹什麼?」
衛寒伸著手道:「我要買禮物,你得給我錢。」
「給誰買禮物?」衛燎懷疑道:「該不會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你還小不懂事,哥哥告訴你啊,好姑娘是不會向男人要東西的。」
衛寒看著他,心情無法形容,有這麼摳的人嗎?他道:「我是要給燕王買禮物,不是什麼姑娘。」
「……」
衛燎呆滯了片刻,不可思議道:「你成了燕王的走狗了?」
衛寒:「……你信不信我下毒弄死你?」
衛燎收回了不可思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