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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寒頓時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該不會是碰到鬼了吧?第一天來就這麼點兒背?
那人對月長嘆道:「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唉~王爺啊王爺,你可知道茉莉還在這裡苦苦的等著你呢。」
衛寒:「……」
衛寒在這邊被雷得半天說不出來話,只聽咯吱一聲,又一扇窗戶被開啟了。一個沙啞的男人聲音道:「茉莉你能不能別嚎了?王爺都已經一個月沒寵幸我了,我都忍住沒哭呢,你嚎個屁。」
「你以為就你一個月沒侍寢了嗎?」加入聊天的隊伍越來越大,「自從那個叫楚香的人來了以後,王爺就很少招幸我們了。」
「嗯,就是。哎,你們聽說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了嗎?」
「聽說了,王爺好不容易才招了一次荷花,沒想到楚香半路殺了出來,於是荷花又原封不動的被送回來了。」
衛寒:「……」
只聽茉莉幸災樂禍道:「聽說他受不住打擊昏過去了,是被抬著回來的。」
「要是我,我也得暈,太慘了,你說荷花自從回來就一直沒什麼動靜,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不會吧……」
「咳咳。」聽到這裡衛寒忍不住出聲打擾道:「多謝各位姐姐們關心,小弟好的很。」
「……」
剎那間全場一片寂靜,只有蛙聲依舊。
過了一會兒就聽茉莉嬌嗔道:「討厭,你說誰是姐姐呢?」
衛寒關了窗戶,伸手摸了摸身上的雞皮疙瘩,只覺得古代的gay和現代的略有不同,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孤陋寡聞。
他這人有點認床,再加上之前已經睡了好久,是以他躺在床上一直都睡不著。漸漸的天就亮了,他開啟門吸了一口自出身以來就沒有感受過的新鮮空氣,決定出門運動運動。
他們這個地方是吳王府專門安置男寵的地方,周圍住著的是各色男寵。這些男寵們很多人一直都不受寵,平時無事可做,於是就在一起賭賭錢呀吵吵架呀。沒事還互相陷害一下,以此博得吳王的注意,順便打發時間。
衛寒起得有點早,他住的這個院子裡的其他人都沒有起床,他在院子裡打了一套太極拳。他在現代就很注重鍛鍊身體,作為一個收保護費的寒哥,他不能連手底下的小弟都打不過不是。
這個劉賢的身體還挺不錯了,農村裡的野孩子基本上都不會嬌弱,雖然在王府裡待了半年有點荒廢了但底子還在,鍛鍊鍛鍊不久就會好起來。
他打了有段時間,感覺身上出了不少汗,正準備回去洗個澡。隔壁那扇門就開啟了,從裡面走出了個風情萬種的男人。
那男人長得也清秀,可惜了一臉的粉抹得實在嚇人。他看見了衛寒,驚訝道:「荷花?你怎麼起這麼早?」
衛寒被這個稱呼噎了一下,認出了他就是晚上的那個茉莉,道:「我出來活動活動。」
「這樣呀。」茉莉扭著腰走過來道:「今天我要去和鳶尾打牌,你要去嗎?」
閒著沒事幹打牌也是好的,衛寒決定不洗澡了,他道:「你等我一下我去洗個臉就來。」
像他們這樣的男寵,每個人都是配了一個奴才的。衛寒的奴才小全姍姍來遲,給衛寒端了盆熱水,和幾個燒餅。
衛寒將就將就吃了,跟在茉莉後面打牌去了。
四個男寵坐在一塊,對於八卦的興趣不必女人少。鳶尾穿著一身紫色的紗衣,風情萬種的歪在椅子上,道:「真搞不懂那個楚香有什麼好,怎麼王爺就被他勾了魂呢?」
薔薇懶洋洋道:「人家是才子唄,我們這些人怎麼比得過?」
衛寒回憶了一下剛穿越的時候,看見的那個白衣美少年,回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