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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糗事,我說說你惹得禍事,兩人就像是分隔多年的好友,氣氛第一次如此的和諧。黃氏正準備飯菜,蘇凡進了廚房,偷偷吃上一塊。“你怎麼在這裡?不是應該在爹身邊看著嗎?好啊!你這多大的人還學著小孩子偷吃。”黃氏邊笑邊拍掉丈夫再次伸向飯菜的魔爪,“兩人不對付這麼多年,你就不怕兩人打起來嗎?”“這倒不至於,我看兩人談的很開心,打起來不至於吧!”蘇凡繼續說道:“我看大伯是真心悔過,放心吧不會出事:”“嗚嗚。。。。。。”一聲聲壓抑的哭聲傳入耳中,蘇凡嚇了一跳,“你,你怎麼哭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就哭起來了,你別哭了,告訴我是不是我說了什麼,讓你生氣了?”每次面對妻子的哭聲,他總是束手無策,值得慶幸的是妻子很少哭,怎麼突然就哭了呢?“凡哥哥,我,我知道爹爹和大伯能夠冰釋前嫌應該很開心,可是我就是開心不起來,我過不了心裡的那一關,我們的孩子沒了,你知道我心裡有多麼痛嗎?我好想生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我該怎麼辦?”蘇凡身軀一震,多少年沒聽到妻子叫自己凡哥哥了,每次他想讓妻子這麼叫,妻子總是以老夫老妻為由,可見妻子心裡的痛苦。他直直的望著妻子那水汪汪帶著痛楚的眼神,蘇凡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安慰,若是安慰妻子,就要接受大伯,不接受大伯,那麼爹爹會是怎樣的感受?他的內心很是矛盾,兩種想法在內心中不斷的折磨,折磨的他難以承受。“我也很矛盾,我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埋頭過自己的生活,可是現在我不能自欺欺人。”他痛苦的說道。誰不想有個後代,誰不想有個可愛的孩子,然後撫養他們長大,無論是男女都可以不在乎,午夜夢迴中,總是默默的流淚,默默的懺悔,由於自己的無能而逝去的小生命,那生命站在自己的面前,一遍遍的指責著自己,講述著恨意,折磨著他的神經。兩人都是同樣的矛盾,一樣的糾結,兩人抱頭痛哭,哭聲由壓抑變成釋放,吸引了蘇立業的注意。等兩人回過神來,看到大爺爺站在門頭,不知道聽了多久,他滿臉的悔恨讓人動容,夫妻兩個知道他是真心悔過。“這些都是我的錯,當年是王氏撞到了你,但是我是她的丈夫,我清楚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我還是要說聲對不起。”蘇立業慢慢向地上跪去,那是懺悔,那是救贖,那是痛苦,想要下跪請罪。“今日我人在這裡,接受你們的任何的懲罰。”蘇立業說。蘇凡夫妻想要扶起,已經來不及了,趕忙閃身到一邊,不管大伯做錯了任何事情,畢竟是長輩,他一個晚輩擔當不起。“大哥,不可。”蘇立華慌忙喊了一聲,扶起蘇立業。蘇凡夫妻鬆了口氣,讓一個長輩給自己下跪,這是要天打雷劈的,看到爹爹扶起大伯,心裡輕鬆許多,也虧得爹爹站在旁邊,不然這一跪可是要被人搓脊樑的。蘇凡和黃氏對視一眼,那一眼不需要言語,是獨屬於夫妻間的默契。“我們原諒你了,而且你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需要向我們道歉,再說你道歉了,伯孃就不會為當年的是後悔嗎?”黃氏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夫君的話。蘇立業無話可說,唯有嘆口氣,妻子的脾氣,想讓她認識到錯誤是難如登天。蘇立華:“是啊!大哥,今天我們喝一杯吧!”蘇立華本來還擔心兒子和兒媳不願意原諒大哥,看到兒子和兒媳不是頭腦衝動,能夠認清真正的仇人,他感到很是欣慰。蘇立業負荊請罪的事情在大元村流傳開來,很快沉寂下來。林氏心不在焉的拔著青草,甚至把青菜給當成了青草拔掉。蘇晚欲言又止,那肉痛的模樣彷彿林氏不是拔得青菜,而是拔得自己的血肉,守財奴的本質一覽無餘,天啊!這半天功夫可以仍掉了多少銀錢啊!“孃親,您有啥心事說出來吧!可千萬不要折騰咱家的青菜了成嗎?我可憐的銀錢啊!白白的扔掉了。”回過神來,看到被自己拔出的青菜,不好意思說:“晚姐兒,孃親想問你一件事:”以前她一直把晚姐兒當成孩子看,但是經過這麼多天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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