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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的向前遊著,加快了速度,他在和死亡賽跑,一定要堅持游出這水道才能發作,不然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死在這裡豈不冤枉。話雖如此,但在這水壓之下,心臟受著更大的負荷,疼痛感突然的就傳來了,棺材已經在水中游不動,他的手緊緊的捂著心口,任憑身體隨著水流前行。好在他來到了水道改向的地方,像我們一樣突然的向下滑去,再次露頭的時候已經能呼吸空氣了。
棺材說不出一句話,只能讓身體就擺著這樣的姿勢。有心臟病的人,一旦發作他就一點也動彈不得,而且連話都說不出來。棺材的眼神中撇到我們離開這裡時給他留下的記號,他知道我們一定在這裡,便再一次的求助於那種力量。腦子裡拼命的喊著救命,救命。
視線又回到我的眼前。
離開了墓門,我和朋朋尋找著離開的道路,因為我看到那個眼鏡離開了墓室,所以墓外的這條通道一定有出去的路。可是我們挪動了每一個石像,都沒有出現什麼暗門之類的。從那六層塔下來,已經到了極深的地下,若想出去就必須找向上開的洞口,我猜那眼鏡一定有所準備,要麼是自己挖洞出去,要麼是這裡有現成的外出的通道。原路返回的可能性是不大的,最主要一點就是要超越那個怪物的屏障。
搜尋間,我聽到一陣斷斷續續的聲音,時遠時近,總是重複著同樣的話,但就是聽不清是什麼?突然心中一震,難道是棺材?在這個地方也只有他能傳答這種資訊了。我馬上告訴了朋朋,順著聲音的方向我們來到當初進來的那個活門,而那個聲音也消失了。
“他一定在這裡,快點。”我說道。
朋朋第一個鑽了進過去,當我過來的時候,看到朋朋已經跳下了水,把一個浮在水上的物體推向岸邊。我跑了過去,看到已經被水凍得發紫的棺材的臉,心中一陣歡喜,和朋朋對望之後都露出了笑容。
“他還沒有死,可是怎麼一動也動啊?”朋朋問道,我也奇怪。
看他痛苦的表情,應該是在承受著什麼?但他現在不說話,我們誰也不明白原因。
“我衣服裡,藥。”我腦中又傳來說話聲。
馬上我翻動他全身,找到了一個小白瓶,開啟後從裡面倒出一粒黑色的小藥丸,塞到了他的嘴裡,朋朋馬上捧來一點水滴了進去,以便他下藥。幾分鐘後他緊捂胸口的手終於鬆開了,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又見到你們,太好了。”這是他的第一句話。
我和朋朋卻一人捶了他一拳,這是男人之間的表達方式,不高興了打,高興了還要打,也許應了那句話,不打不成交。我們總不能像女人一樣,抱在一起哭吧,男兒有淚不輕彈。
棺材坐了起來,還在緩和著剛才的心情,朋朋卻問道:
“怎麼樣?那個傢伙收拾了嗎?”
“差不多吧,起碼廢了它了已經。”當下他就把剛才搏鬥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在他嘴中只是輕描淡寫的話,在我們聽來卻是驚險異常,若不是他巧合下有了這個異能,在死亡的威脅下迫使異能升級,那麼這個年輕的生命將永和我們說拜拜了。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的工作進行的如何了?”棺材說完自己後,詢問起我們。
“事情很簡單,也很複雜,總之咱們要回家了。”
敢問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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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我簡短的說明,棺材也明白了其中的曲折,這也許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