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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彈的正是那日在船上彈的那曲《平沙落雁》,一曲終了她抬頭看向鄧玉,只見鄧玉那妖孽般的臉上微微抽搐,而後似乎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勉強算的上是讚賞的話:“你,還算有些用處。”
劉萱聽聞又對他翻了一個白眼,除了白眼她實在不知如何回答鄧玉那句勉強有用的話,鄧玉瞧見他的白眼頓時又要動怒,卻忽然聽的錚的一聲琴聲又起。
這回劉萱彈的乃是喊著肅殺之氣的《十面埋伏》,這曲本是琵琶曲,但劉萱卻用琴聲將其曲的肅殺之氣展露的淋漓盡致,鄧玉沉浸在曲中,眼前閃過金鼓戰號齊鳴眾人搖旗吶喊場景,琴聲忽而快忽而慢,忽而強忽而弱,彷彿讓人親臨戰場之上感受那震撼人心的激烈廝殺。
琴聲又是一轉,悲意瞬時籠罩而來,先前激烈廝殺已歸於平靜。鄧玉彷彿瞧見自己在戰場之中站了起來,而他的身邊再無一人站起,整個戰場只剩下了他一人,就在那抹悲壯痛襲著鄧玉心間的時候,忽的又是錚的一聲,琴絃齊鳴琴聲戛然而止。
劉萱瞧著鄧玉面露悲傷的神色微微一愣,她想起他那句‘爺三歲便入軍營,五歲殺敵,十歲帶兵’的話來,她無法想象一個三歲的稚童是經受了怎樣的磨練,才能在五歲稚齡便上場殺敵,那時的他怕是連長槍都握不穩的,又如何在千軍萬馬之中獲得一線生機。
她這般想著看著鄧玉的眼便染上了一抹疼惜,鄧玉從曲中回過神來,對上的便是那含著憐惜的眼睛,鄧玉先是一愣而後又輕哼一聲,不自然的微微偏頭:“爺不需要你用這般眼神看爺。”
劉萱淡淡一笑:“是,你不需要,你乃堂堂寧王世子,死在你手中的人不計其數,親手砍下的頭顱也有一城人之多,敵稱銀面修羅,聞你威名便喪膽逃竄。”
她將他那日故意嚇她的話給重複了一遍,他說時殺氣騰騰,可由她之口說出卻是含著笑意和無奈,鄧玉看著劉萱不說話了,他突然發覺自己無論說什麼劉萱對他都是這般態度。
劉萱仍是看不慣他那妖孽般的容顏,不由摸了摸鼻子微微垂眸:“你若無事我便先走了,你下回還是帶上面具的好,瞧著你的相貌總讓人沒了思考的能力。”
鄧玉還是不答,雙眸隔著長長睫毛細細瞧著她,劉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留在亭中與鄧玉大眼瞪小眼。
半響之後鄧玉終是開了口,他沒有回答劉萱之前話,而是突然問道:“你與李澈是何關係?”
劉萱想了想道:“他曾在蜀地停留,與我同住一宅。”
鄧玉挑眉似是不信:“只是同住一宅而非同住一屋?”
劉萱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她怒嗔鄧玉:“收起你那般齷齪的想法,好好九天玄仙的一副皮囊都給你玷汙了!”
她說完紗裙一甩揚長而去,待她走後冥一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鄧玉的身後,鄧玉看著那怒氣衝衝的背影也是怒了:“爺想法齷齪?若不是同住一屋,依著李澈那般性情,又怎會派了虎一等人去保護她一路上京,他甚至將自己的影子龍一都派上了!”
冥一卻是搖頭不贊同鄧玉的話:“爺,屬下瞧來依著太子的性情,便是同住一屋也不會讓龍一親自去保護劉姑娘才是。”
鄧玉想了想微微點頭,他語聲更惱:“她定與李澈有著其它不可告人之密,爺親自問她,她居然敢糊弄爺!”
劉萱被氣的一路回了房,來到臥房便直接躺在了床上,她睜眼閉眼都是那張絕代風華的臉,而那張臉帶著些許輕蔑的神情正對她說:“只是同住一宅而非同住一屋?”
同住一屋?劉萱蹭的一下爬了起來,她本是隨性之人雖不在乎禮教,但被人懷疑的感覺總是不好的,若是換了他人,對她來說是不痛不癢無關緊要,可懷疑她的竟然是她剛剛還滿目憐惜的鄧玉!
劉萱深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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