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一章 故事(第2/3 頁)
盯上了阿士衡參加會試和殿試的卷子,尤其是那幅《朝天闕》的詩,既是阿士衡目前唯一存世的一首詩,又適合裱起來掛在牆上供人欣賞,所以有人開出了天價,想從朝廷手上買來收藏。”
聞馨立問:“朝廷賣掉了嗎?能買賣五哥為何不告訴爺爺?”
聞言安擺手道:“開始朝廷是有所意動的,後來好像是上意惱怒,朝廷內閣方嚴詞斥退了這事。”
堂內一群人,聞聽這般新鮮故事,頗感傳奇,也頗感有意思,不管男女都聽得有趣入神。
大房的次子聞言海又奇怪道:“不對吧,京城不是還有個鍾姓富商嗎?就是阿士衡那個鬧得沸沸揚揚的未婚妻家裡,不是說阿士衡赴京後曾在鍾府筆墨耕讀了一個多月嗎?難道鍾府也沒有他的墨寶嗎?”
聞言安嘆道:“阿士衡一開始明顯是在保持低調,鄉試的排名並不高,鍾府哪知道他能考出個四科滿分會元來,家裡的僕人每日去阿士衡書房打掃時,墨寶之類的都當塗鴉給收拾了,當垃圾給扔了,早就被糟蹋了。”
“嘶!”堂內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哪怕是現場都是有錢人,也依然有不少人露出一臉肉疼的神情。
風韻猶存的聞郭氏亦唏噓一聲,“扔掉的可是成堆的銀票,那還真是可惜了。”
“等他考了四科滿分開始揚名後,他的墨寶就已經開始值錢了,聽說鍾家主母也曾許諾了不少朋友,表示會幫忙找阿士衡求取。後來也不知怎麼回事,連鍾府自己都未能有一張。
有人估計,阿士衡突然棄了未婚妻不顧,令鍾家顏面掃地,誤了鍾家女兒一生,鍾家還怎麼可能拿阿士衡的墨寶送人,估計再也不想提及這事。
那時的阿士衡墨寶還不是很值錢,鍾家棄的起,也不可能留在家裡噁心自己,估計都被鍾家給毀了。我個人覺得傳言的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一幫女人對這種情愛恩怨的故事還是很感興趣的,一個個聽的那叫一個貫注,儘管早就聽說了阿士衡棄婚的故事。
聞容氏嘆了聲,“名揚天下,前程似錦,好好的一個官,怎麼說辭就辭了呢,聽說鍾家女兒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怎麼就看不上說棄婚就棄了呢?”
那話裡話外的感慨,還有看向兒子的眼神,彷彿在說,能嫁給我兒子就好了。
聞言安笑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吧,所以他才能是那個不願俯仰於人的傳奇,兒子只能是一個惟命是從的芝麻小官。”
“萬丈基業平地起!”
一直旁聽兒孫們議論的聞袤忽插了一嘴。
聞言安立馬朝向拱手,“是,爺爺教訓的是。”
“古往今來,多少俊傑黯然落幕皆因盛名所累,對他來說,宦海浮沉未必是好事,辭官而去也許未必是壞事。他不是笨人,既然拂衣去了,必然有他自己的原因,我等外人不必糾結。”
聞袤略作評判後,抬手示意把眼前這幅字收好,聞馨立刻小心捲起。
眾人對老爺子的話略加琢磨。
二房的女兒聞慧忽又道:“言安,那位探花郎長的怎麼樣…”目光往一旁瞥了下,意識到了丈夫在旁,順勢改口,“你和那位探花郎是同科,想必也熟悉,看有沒有辦法邀來我們聞氏作客,你儘儘地主之誼,我們也好一睹探花郎風采。”
一聽這話,大家頓時都來了興趣,尤其是女眷,眼神中的期待很明顯。
眼前這位五少爺赴京趕考後還是頭次回來,大家還是頭回當面問情況。
聞言安苦笑,“人倒是見過,是個堂堂男兒模樣,看起來比我等書生精氣神都好,可能是他也練武的原因吧,聽說他尚武。至於說熟不熟悉,那完全談不上,我認識他,他未必認識我,說出我的名字,他只怕也未必能有印象,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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