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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及時拉住的情況下才險沒摔倒。

「留神。」白九扶著亦淺，朝他看的方向看去。

在月光的對映下，夜霄隨意地坐在牆頭，正靜靜地看唐素練劍。

看清人影，亦淺方舒了口氣。白九亦有些無奈地看她：「怕什麼？」

亦淺難得地沒有回嘴，只憤憤不平：「大晚上的，他這是做賊呢，也不怕嚇到人！」

「唐素應該不會被夜霄嚇到。」白九遲疑開口。

亦淺彷彿受到了侮辱，瞪了白九一眼，轉過身去。白九無辜地摸摸鼻子，笑了笑。

這邊唐素練完劍就逕自進了屋內，並沒理會牆頭的夜霄，彷彿那裡根本沒有人。

夜霄也不在意，在唐素熄燈後方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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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霄將手中的青瓷瓶遞給唐素，唐素開啟蓋子聞了聞，詫異地看向夜霄，夜霄則平靜地回視。

良久，唐素道謝：「多謝。」

夜霄唇角微抿：「你我間不用言謝。」

唐素垂眼看手中的瓷瓶，沒有說話。夜霄見此，也只靜靜地看著唐素，目光柔和。

「哥哥，那瓶子裡是什麼？」亦淺好奇。剛才她和白九在唐素開啟瓶蓋時都湊上前，但她並不識瓶中之物。

「是紫藤水。」白九回答。

「紫藤水是什麼？」亦淺疑惑。

「是紫藤的汁水，紫藤是療傷聖物，極為難得，紫藤水在祛除寒毒方面有奇效。」

「唐素中寒毒了？」亦淺撓了撓頭疑問。

「寒毒算不上，應是陰柔之體陰氣過盛導致每月的身體不適。」白九含糊答道。

亦淺開始沒明白意思，在準備問什麼是陰柔之體時恍然大悟，羞赧感慨：「真是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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