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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玉不敢看,但聽師父疑惑的喊了一聲,「師弟?」
和玉才朝那麼方向看去,見師父去拿瓷瓶,但師叔並沒有鬆手。
師叔道:「大補的藥,給我好了。」
和玉怔了一下,心卻漸漸放回原處。
師父放下了手,道:「你也受了不小的傷,得靜養一段時間,和玉的丹術早已可以出師,這顆藥藥效也會很好,你留下便是。」
師叔輕嗤一聲。
和玉臉微微一紅。
師父誇她是真,只是師叔知道那藥到底是什麼東西,他一定覺得很諷刺,身為師父首徒的弟子,被師父誇有才華,卻煉出那東西。
但師叔幫她把那藥留下了,那就他一個人知道了這件事,算是救了她一命,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救她。
師父不再和師叔交談,走到師伯面前。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在師父眼中更是發揮到了極致,他只看一眼師伯就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如何了。
他看完有點驚訝,「這不是和玉為掌門疏通的經脈吧?」
和玉看去,隨著師伯經脈的修復,她已經看不到他的身體情況了。
低境界看高境界就像前面隔著屏障一樣。
和玉搖搖頭,「和玉無能,是師叔做的。」
師父:「雖如此,要完全好起來,還需時日。」
師伯「嗯」了一聲,但現在他的狀況好很多了,但凡經脈不被壓制,他就可以運氣,大乘期修士自己給自己運氣其修復功能不可小看的。
師伯剛剛從床上撐起來都費力,現在卻直接從床上下來,披上自己的衣服。
他往前走了幾步,到窗邊,伸手放在嘴邊吹了一下,就飛過來許多白鶴。
師父道一聲:「師兄,你有傷在身,其他事不必著急。」
師伯只道:「只怕我受傷之事已經傳得外界皆知,正好秘境要開,乾脆趁此機會邀請其他宗派一聚。」
他所言不假,劍門山作為正道第一派,如果掌門出了事,不僅魔道會作亂,正道也會亂。
師父和師伯商議。
和玉將目光投向師叔,他好像完全不管事,抱胸倚在柱子上,低頭頭閉著眼睛,穿一身黑色的衣服立在那裡,沉默地像這房間中的一個影子。
和玉看著他,想他到底怎麼回事。
從不出面的他為什麼突然在這時出現在掌門屋裡。
為什麼明知道她要餵給掌門的是什麼藥,卻不說出來,幫她隱藏了。
和玉想的出神,突然聽到掌門說的三個字,注意力轉回,「昊焱呢?」,掌門道。
師父接話道:「剛來時看見昊焱躺在羅上峰前,可是師弟來把他打暈了?」,他轉頭問小師叔。
小師叔眼都沒抬一下,「他不好好守在傷重師父身前,守門幹什麼?」
和玉聽了一陣臊,覺得小師叔是在內涵她,「是我讓裴師弟守山門的,我怕自己學藝不精,為師伯療傷時走火入魔,讓他守著,不讓人進來打擾。」
因為師伯就裴昊焱一個弟子,他本身又是無敵的,所以羅上峰沒有其他守衛,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只有師伯和裴昊焱兩人在。
把裴昊焱支走,這裡就只剩下師伯一個人,她好方便行事,誰知還是漏算。
和玉說這話時也偷偷瞄小師叔,他知道她在睜眼說瞎話,但她不清楚他會不會拆穿她。
而他還是那般倚著柱子站著,眼睛都不抬一下,也沒有再說話。
和玉又不明瞭,他什麼意思呢?為什麼不拆穿她?
人證物證都在,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他但凡說一句,她今天就難以脫身,為什麼他什麼都不說。
再說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