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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就去忙了,沈玥坐上馬車,和沈鈞一起回府。
剛邁步進府呢,李總管就迎了上來,道,“老爺,信國公來了。”
沈鈞輕嗯了一聲,徑直往裡走。
沈玥還以為他會去書房,沒想到他直接去了寧瑞院。
信國公在老夫人那裡,而且來的不只是他,還有信國公夫人。
屋子裡,氣氛很融洽,沈玥進屋,就察覺大夫人臉上帶了笑,很高興的樣子,沈瑤幾個就更是了,一看就知道有好事。
她跟著沈鈞身後上前,挨個的請安。
信國公和信國公夫人兩個將沈玥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誇讚了好幾句,沈玥沒說什麼,都被老夫人給擋下了。
沈玥請了安後,就站到沈繡身側了,輕聲問道,“有高興事?”
沈琇連連點頭,低聲道,“方才信國公說,今兒他在御書房和幾位大臣跟皇上商議朝政,皇上聽到公公稟告說煊親王世子自掛城門,當時就噴了茶水,說煊親王世子懂事了,皇上知道鬥雞的事,還順帶提到了你,然後就想到父親了,說他記得父親丁憂在家,似乎有三年了。”
沈玥聽著,心下了然,難怪一個個都這麼高興了,皇上都過問父親了,還記得他丁憂完了,底下那些大臣能不放在心上,只怕要不了幾天,父親就能再入朝為官了。
只是這麼點事,雖然是報喜的事,可也用不著信國公和信國公夫人興師動眾的跑一趟吧?
沈玥心中納悶,就聽沈鈞笑道,“皇上寵溺煊親王世子,舉朝皆知,我還擔心玥兒得罪了煊親王世子,皇上知道了會龍顏震怒,沒想到皇上聖心大悅,聽你這麼一說,我這顆七上八下的心是放下了,有勞信國公告知,我在這裡以茶代酒,先行謝過了。”
沈鈞舉了茶杯,信國公沒有動,他苦笑一聲,道,“沈兄先莫謝我。”
沈鈞就望著他了,還有一屋子裡的人都看著信國公。
信國公搖頭道,“方才來的路上,碰巧遇到了冀北侯,他抓著我訴了一通苦,他的胞弟任保和殿侍制,三年期滿,以他的考核升上一級不成問題,吏部也安排了合適的職位,就等呈報皇上了,結果昨兒早朝的時候,朝堂上爭了起來,最後鄭大人就被外放了……。”
要是外放的富庶之地倒也罷了,外放去了青州,一個年年洪澇旱災等著朝廷救濟的州郡,凡是被派去那裡的官員,吏部考核從來沒有好過,哪個官員去了那裡,不是數著天數過日子,就是變著法子的賄賂吏部,等三年期滿,好給他們換個地方。
好好的京官,忽然就被外放到了那水深火熱之地,那就是活受罪。
冀北侯夫人和順國公府大太太是親姐妹,冀北侯府和順國公府關係好著呢,順國公又是吏部尚書,正好能幫到鄭大人的忙,他也幫了,只是被人給攪合了。
攪合的人正是和代國公府走的極近的安樂侯,明擺著是為代國公府三姑娘鍾如婷落水一事,給冀北侯府一個教訓呢。
這個教訓一給,冀北侯府亂套了。
冀北侯是大房,鄭大人是胞弟,是三房。
大房闖禍,三房遭殃,冀北侯府能安寧的了?
偏偏又是自己的親弟弟,弟弟不說什麼,弟媳和侄女心裡能不埋怨,還有老孃,比起孫女兒,她自然更疼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兒子,對他也存了埋怨,說他教女無方……
冀北侯很後悔太縱容女兒胡鬧了,可錯已經鑄成了,能怎麼辦,難道要殺了女兒來贖罪嗎?
這不,府裡太鬧,他都不想呆了,就出府散心。
散著散著,就碰到了他,得知他來要沈家,冀北侯想起來沈家老夫人還是他姑母,這不就動了心,讓他幫幫忙,沈玥救了鍾三姑娘的命,有一份恩情在,有她從中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