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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康怎麼可能輕易折服,甩開了幾個侍衛,達木裡繼續喊道:“福爾康,你這是違抗宮規嗎?”
達木裡已經說了“違抗宮規”,這便算是不打算給福爾康留情面了,若福爾康真的要反抗,那他便上報,於是福爾康聽著,也任由那幾個侍衛把他拖下去,當然,被拉下去前他還是狠狠地瞪了眼達木裡。
達木裡沒理他,繼續指揮著站崗巡邏的侍衛們認真點。
而福爾康被拖回侍衛帳篷的時候,富察皓禎以及福爾泰都在,而福倫收到訊息也從自己的帳篷跑了過來。
看著福爾康趴在自己的床上哀嚎著,臀部處的服飾給染得一片暗紅,三人都不禁皺了皺眉頭。
富察皓禎很憤怒,直接破口大罵:“這達木裡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竟然敢對爾康下這麼重的手。”
福倫也氣憤了,這福爾康可是他的嫡長子,他一向捧在手心的,何曾傷過一寸?如今被達木裡打成這樣,卻又不敢像富察皓禎一樣罵出口,只能咬著牙開口:“爾泰,去把我帳篷裡的金創藥拿來,給你哥上藥。”
說完,還偷偷地瞪了眼富察皓禎,在他看來,自己兒子這次受傷,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富察皓禎,若不是他把當值的爾康叫出去,能這樣嗎?
然而他也只能偷偷地瞪,不敢與富察皓禎撕破了臉,甚至連一句重話也不敢說,畢竟他讓在朝中沒什麼人脈,而令妃娘娘在宮中雖然受寵,可目前也沒有什麼實權,如今好不容易和碩親王府交好,以後有什麼事還得靠碩親王家呢。
福爾泰聽著他阿瑪的吩咐,應了聲便出了帳篷,沒一會便又再次進來,直接把福爾康的褲子褪了下去,露出那血糊糊的臀部,福倫看著更是心痛,而富察皓禎和福爾泰都覺得有些噁心,不敢去看。
富察皓禎是直接撇開了頭,無奈福爾泰得給他哥上藥,擰開金創藥的瓶子,直接向那傷口撒去,福倫見著,直接用力拍了下福爾泰的頭,罵道:“你傻的是不是?把傷口清洗乾淨了再上藥!”
這一巴掌可謂是極其大力,福倫是當作宣洩,而福爾泰卻只能忍著疼,再去外邊打了盆水進來。
福爾康原本被打得暈暈乎乎的,福爾泰進來給他清洗傷口的時候,被水一刺激,直接反手捶了福爾泰一拳:“想痛死我啊?”
福爾泰還沒反應過來,福倫又一巴掌拍向他的頭,正想再次破口大罵宣洩怒氣,沒想著福爾泰本是湊過去幫福爾康清傷口的,頭就在福爾康臀部上方,被福倫這一巴掌拍得直接用額頭撞上了福爾康的臀部。
“啊!”福爾康痛得大喊,隨即又暈了過去。
福爾泰整個額頭都給染紅了,抬起頭看了福倫一眼,話也沒說,甩了手中用來清理傷口的手絹,往帳篷外奔了出去。
一直撇著頭不看的富察皓禎回過頭,終於找到藉口溜了,對著福倫道:“我去看看爾泰。”
說著,便也衝了出去,福倫瞪了眼他們倆個奔走的方向,也沒管他們,再看回床上自己的嫡長子,眼淚都快要出來了,拿起被福爾泰仍在一旁的手絹,沾了沾水,再給福爾康清洗傷口上藥,幸好福爾康也暈過去了,不然整個圍場怕是以為這裡在殺豬呢。
而跑出去的富察皓禎,也在一處草地上見到了福爾泰,再次跑了過去,喊了聲:“爾泰,你沒事吧?”
福爾泰背對著富察皓禎,吸了吸鼻子:“我就是一丁點都比不上爾康,阿瑪竟然就在你面前這樣打我,有想過這會讓我多丟臉嗎?”
富察皓禎是個從小享福慣了的大少爺,怎麼可能懂得安慰別人,也只好陪著福爾泰坐在草地上,被蚊子咬了幾下,便道:“爾泰,我們回去吧。”
福爾泰道:“你先回去吧,我還想再坐會。”
富察皓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