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5 頁)
了,如果不是西蒙,我們恐怕一個都回不來了啊……”
“人家可是當過兵的人,和我們這些農夫不同……”
人們圍著篝火議論紛紛,一些人盯著那四隻掛在篝火上靠的冒油的小豬看,另外一些人則為在這次剿匪戰鬥中死去的村民惋惜。
有也有好幾家人都沒有來,都是那些在戰鬥中失去親人的。他們關起門來,為親人的死而默默哀悼,沒有參加這個喜慶的集會。
這裡是託魯達魯村,一個在道爾魯和摩多克交界處,有著近千戶人家的大村子。很多天來,這個村子一直受到一股土匪的騷擾。由於近期幾乎所有的軍隊都被調走,參加一場大規模的戰爭——那些當官的老爺是這麼說的——所以土匪變的肆無忌憚,變本加厲的傷害這一帶的幾個村子。敢離開村寨保護的人幾乎一定會遭到劫掠,連結成小股,有武裝的獵人也在劫難逃。
幾個村子聯合起來,以獵人和退伍兵為核心組成一支剿匪隊。這次行動成功了。在一場激烈的戰鬥後,強盜被打敗。村民死了二十二個人,而一百多名匪徒一個也沒跑掉。這種戰績幾乎讓人不敢置信,要知道,即使是正規軍的幾次圍剿的,都沒有能徹底消滅這批狡猾的強盜。
……
西爾法輕輕的推開門,和他們約定的一樣,門被虛掩著,沒有鎖上。
“安吉兒,我回來了。”西爾法輕聲呼喚。那個原先靠在桌子上的身影立刻坐直起來。妻子臉上的擔憂在看到丈夫的一剎那全部灰飛湮滅,她發出歡喜的叫聲,然後撲到丈夫的懷裡。
“你擔心什麼?我說過我會回來的……”西爾法輕輕的撫摩著妻子柔順的頭髮,溫柔的笑著。“我會平安回來的……你看,我不是平安回來了嗎?我說過多少次,不要為我擔心……我不會失敗的。”
“可是我就是擔心……我是不是很傻?”安吉兒的臉貼在丈夫的胸甲上,柔聲回答。這副盔甲上還隱約帶著血腥的氣息。“你參加了戰鬥了嗎?”她突然抬起頭,看著西爾法。
“我參加了……”西爾法回答,他鬆開抱著妻子的手,開始動手脫下這一身滿是血腥味的沉重盔甲。這副盔甲是他得到銀騎士稱號的時候賜給他的,做工精細,質地優良。但在失去聖徽標誌,長時間缺乏保養且沾染過多鮮血的現在,看起來和鄉下鐵匠隨便製作的盔甲沒什麼兩樣。
“我們在翻越一個山坡的時候遭到了強盜的主動襲擊……”西爾法脫下胸甲,輕聲說道。“他們攻擊了我們的隊伍,戰鬥就是在我的身邊爆發的。”
他拔出那兩把劍,即使是經過了如此的戰鬥,這兩把劍依然沒有沾上一絲血跡,依然寒光逼人,亮的彷彿剛從爐火中鍛造出來一樣。
“啊……”安吉兒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驚訝還是嘆息的聲音。
“我殺了很多人……”西爾法用略帶一絲憂鬱的聲音說道。但是真正讓他產生負罪感的並不是那場激烈的戰鬥,而是戰鬥後的處置——因為對於強盜惡行早就滿腔仇恨,村民們在勝利之後毫不留情的殺掉了殘留下來的所有俘虜和傷員。在一個神殿騎士的道德中,是不可以殺害已經投降的俘虜或者沒有戰鬥能力的傷員的,甚至有阻止他人做出這種事情的責任。
但那是神殿騎士。
西爾法嘆息了一下,扭過頭看到妻子正提起沉重的胸甲,想拿到房間裡面去。他立刻緊走兩步,從安吉兒手上接過胸甲。
“我來吧……”昔日的神殿騎士一隻手提起他的胸甲。看著妻子略微有些憔悴的臉,他突然感到一陣心疼。“別太勞累自己……”他在在妻子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提著手上的東西走向儲藏室。
平靜的生活不需要不詳的兇器。
“出去吧,我想大家都在等你呢?”在西爾法走上房間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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