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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驚小怪的。”
門外卻突然伸進一個腦袋道:“嫂子,可不是我們大驚小怪,這幾天天天下雨,中隊的舊傷發作也不休息,還跟著訓練,這才會出事的,我們不過是讓中隊藉機休息幾天。”
“舊傷發作?”周凌皺起眉,“我今天問你的時候,你就是舊傷發作了疼的難受麼?那你還去訓練?”
吳言乾笑了一下:“你聽他們胡說呢,真的沒什麼,就是關節有點酸。”
周凌卻不相信只是用點酸能讓這個特種兵走路彆扭到讓她看出來,也不多問了,乾脆地道:“我問醫生去。”
“二中隊的右腿中過彈,左臂受過刀傷,右背受過撞傷,這幾個地方的傷都比較嚴重,如今雖然痊癒,但到了陰雨天就會痠疼。他總是不按時吃藥換藥,又不注意保養,這樣下去只怕早晚要復發了。”醫生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任誰攤上這樣一個不聽話的病人,臉色都不會好的看的。
周凌鎖上門,開啟空調,向吳言道:“把衣服都脫了。”
吳言怔住,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我說,你把衣服都脫了……如果不方便的話我可以幫忙。”
“為什麼?”他差點就想歪,以為她是要OOXX了。
“我看看你的傷。”周凌不耐,直接上手開始扒他的衣服。
吳言不敢反抗,就像剛才她掰他的手一樣。她的力量太弱,手也太細太軟,他怕自己一用力就會傷到她,只能任由她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周凌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自私了,自私到平日跟他親熱的時候也沒好好看過他。這麼久了,她竟然沒發現吳言身上有這麼多傷疤,更沒關心過他的身體。細細的把他從頭看到腳,輕輕撫摸著他每一處傷痕。
“這是什麼傷?”她撫摸著一條細長猙獰的疤痕問。
吳言看了一下,道:“訓練的時候被破了的酒瓶劃的。”
“這塊呢?”離心臟不到五厘米,偏上一點她可能就不會認識他了。
“這是槍傷,幾年前被毒販傷的。”
她摩挲著那塊圓圓的傷疤,鼻子突然一酸,道:“當時肯定很危險吧,就差那麼一點點。”
手突然被握住,吳言的聲音帶著點喘息:“小凌,別動。”
周凌的注意力被拉了出來,眼角掃過某處半硬不硬的地方,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撫摸的是他左邊的凸起,臉刷地就紅了,連忙奪回自己的手道:“以後身體不舒服不許自己忍著,一定要跟我說,也一定要好好休息醫治。你已經不是一個人了,我還想著老了以後還能跟你一起出去旅遊呢,如果你的身體垮了,我怎麼辦?”
吳言再次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好,等我們老了再一起去旅遊。”他頓了一下,又道,“我現在就不舒服。”
周凌大急,忙問:“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
“你就是醫生啊,”他把她的手按在某處,“專治這兒的醫生。”
周凌嚇了一跳,連忙縮回手,下意識地回頭去看房門,一邊小聲急道:“要死了,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鎖著門呢,我也暫時不用換藥,不會有人進來的。小凌,我這兒難受,你說的,難受要說。”
周凌又氣又好笑,她可沒說是這種難受啊。
要說她看肉文最喜歡看野戰的了,什麼在地鐵啊,餐館用手摸摸啊之類的,可現在讓她親自上陣,她還真是不敢,何況吳言這還傷著呢,萬一碰裂了傷口,這傳出去她還要不要活了?
“好小凌,我想要。”他又拉著她的手往那兒按。
周凌嘆了口氣,厚著臉皮把他的手也往自己下邊按:“我也沒辦法啊,你還是忍著吧。”
吳言的眼中全沮喪,想了想還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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