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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柔仰起頭，笑得決絕：&ldo;我什麼都不會做，我要看著她有什麼下場。&rdo;

林文築心裡明白，鄧清芸會有什麼下場，不在於鄧清芸做了什麼，而是葉傾凌對鄧清芸有何態度。

林文築和鄧清芸沉默的對峙，吸引了一些路過的傭人和守衛，她們彷彿都沒任何知覺，依舊無聲對峙。

直到葉傾凌帶著石巖走了過來。

葉傾凌看眼跪在地上的碧柔，又看向林文築：&ldo;這是怎麼了？&rdo;

&ldo;她喜歡跪，我就想知道她能跪到什麼時候。&rdo;

葉傾凌嗤笑一聲：&ldo;你就不怕別人說你恃寵而驕囂張跋扈？&rdo;

林文築迎上葉傾凌目光：&ldo;前提是我得有寵才行。&rdo;

&ldo;呵&rdo;葉傾凌挑挑眉：&ldo;那你說你有沒有？&rdo;

&ldo;三少先說我有沒有恃寵而驕的資格？&rdo;

葉傾凌撇嘴：&ldo;我可不敢說。&rdo;

&ldo;三少還有不敢的事？&rdo;

&ldo;以前沒有，現在不就有了？&rdo;

林文築陪著葉傾凌說了一會兒話，就故意一般，讓石巖將碧柔從地上拉起來，這可把石巖給得罪狠了，只是她當做沒有看到石巖難看的臉色。

林文築和葉傾凌一同回斜雨軒。

&ldo;最近做什麼了？&rdo;葉傾凌漫不經心的問。

&ldo;無聊的打發時間，沒有三少忙碌。&rdo;林文築說得別有含義。

&ldo;無聊到日日去碧落軒？我記得我當時說過……&rdo;

&ldo;知道，碧落軒鬧鬼罵，所以更想去看看，究竟是真的鬧鬼，還是有人裝神弄鬼。&rdo;說到這裡，林文築認真的瞧著面前的人，他這般漫不經心，彷彿所有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以前她覺得這樣的人厲害，現在才知道，不是他厲害，而是這樣的人高高在上，他根本不屑知道你怎麼想，又如何會花費時間猜測你的想法，只要他掌控著你的命運，那麼一切就在他的一念之間，誰會那麼蠢的關注螻蟻的念想，&ldo;碧落軒裡鬧鬼，三少就沒有派人查探一二。&rdo;

&ldo;你這是有所發現？&rdo;

林文築搖搖頭：&ldo;三少都沒有發現什麼，我能發現？不過我卻知道，但凡鬧鬼的地方，一定是有人死得不甘心，生前受了委屈。&rdo;

葉傾凌目光微斂。

林文築繼續道：&ldo;如果有人的死別有隱情，三少會不會願意去查清真相，給死者一個安慰？&rdo;

&ldo;那得看死的人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是否值得做這件事，拔出蘿蔔帶出泥的泥又會沾上誰。&rdo;

林文築點點頭：&ldo;我明白了。&rdo;

拔出蘿蔔帶出泥，那泥沾上了鄧清芸，所以他放下了這件事。

也對，他也沒什麼錯，畢竟羅秀芸是自殺，鄧清芸雖在羅秀芸自殺前去了，卻是被羅秀芸主動喊去的。

到了斜雨軒，葉傾凌沒有進去，彷彿只是送林文築歸來。

他似乎想對她說什麼，終究什麼都沒有開口。

&ldo;我等會兒會去鳳舞天。&rdo;

葉傾凌點了點頭。

林文築來到鳳舞天，照樣享受著臺柱子中的臺柱子的待遇，鳳舞天的生意照樣紅火起來，大家都忘記了鳳舞天以前發生過的一些事，照樣熱鬧喧囂。

一曲唱罷，林文築回到後臺。化妝間人多嘈雜，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