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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心說怎麼隨口謅個小詩就會讓這些男人吃驚,難道我葉飄飄在男人的眼裡,就只是個繡花枕頭?
“這個,我……算了,女孩子畢竟唸書識字的少,我還以為……”
“不和你說這些了,我還想往前走走。”
說著,我的雙腳又開動了起來,興致並沒有因為某少俠的大驚小怪而稍減。
不一刻,到了蘇小小墓前。
大名鼎鼎的蘇小小墓,也就是個小墳包。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松林如蓋,微風吹來,恍惚中我好像聽到了環佩的叮噹、油壁車的“轆轆”之聲。於是,李長吉的那首詩不由的就脫口而出了。
“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草如茵,松如蓋,風為裳,水為佩。油壁車,夕相待,冷翠燭,勞光彩,西陵下,風吹雨。”
“我說,這深更半夜的,對著個死人墳,你就不要這樣了……知道你是才女了,會寫詩。”
奶奶的,這傢伙,盡掃人興。
“這首詩不是我寫的,是李賀寫的。對著死人墳又怎麼了?蘇小小是南齊的,都死了多少年了,況且都說這是個假墳,就是個真墳,背首詩還能把鬼招出來麼?”
我沒好氣,逃亡一兩個月了,第一次這樣開心,真是的……偏偏有人要和我作對。
“哈哈哈,醜女悼美女!稀奇!稀奇!”
這是誰?居然說我是醜女!氣死我了。
回頭一看,卻見身後幾步外不知何時多出了幾個人,還提著燈籠,瞧那派頭,宛然是秉燭夜遊的樣子,那說我的人是走在最前頭的一個。
只見眼前這人,身材瘦長,臉面白皙,錦衣繡帽,年紀大約三十左右……不是那在京城永寧寺裡見到的那個自稱“白又新”的進士是誰?禮部三月份發的榜,這還不到九月份,吏部難道就授了他杭州的官?
“走吧,天色不早了。”
正遲疑間,端木雲上前一把拽住我的衣袖,眨眼間就把我提到了十幾步開外。
“好生奇怪,這醜女似乎……有點面熟。呀,對了,是眼睛,那雙眼睛彷彿在哪裡見過?”
走出十幾米遠了,白又新的咕叨聲還被風帶到了耳朵裡。心裡免不了有些驚慌:他居然還記得我的眼睛,萬一……雖說端木雲的化妝術高明,可是人的臉上,眼睛總是變不了的。
“怎麼了,瞧剛才那書呆子的樣子受用麼?”端木雲這廝居然還嘲笑我。
“少胡說!這人是京城裡來的,我是怕他認出我來。”
我沒好氣,一晚上的好心情都被這白又新的出現掃走了。
“哦?那快走,回到客棧再想辦法!”端木雲腳下使力,發了功,帶著我行走如飛。
夜風吹亂了頭髮,白又新的嘀咕迴盪在耳邊,心中陣陣忐忑:唉,難道要有事了?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幾天逍遙日子會不會就這麼結束?
第六十一章 已涼天氣未寒時(?/a》375519292008…05…12 22:36:4364第六十二章 已涼天氣未寒時(?/a》眼見著士兵圍得越來越近,越來越多,我緊握長劍的手有些輕微地顫抖…… 420916652008…05…13 14:05:0765第六十三章 夜盜
接下來的許多天裡,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九月初七,我的生日,就在這平靜之中到來了。
這一天,我十八歲。在二十一世紀,我在這一天正式成為“大人”,成為一名對自己言行負責的成年人,不再是孩子了。
而在大齊,這個年齡對於女孩子來說已經是成年三年了。
天氣已涼。
秋風起,秋葉飛,秋雨飄。
客棧裡的每一刻、每一秒,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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