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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不時帶著小股人馬騷擾邊境,抄掠一番後快速離去。因此,這雖算不得是很大的邊患,但經常這樣就鬧得邊境不寧,老百姓紛紛內遷。
商討完畢後,人散開了,漸漸地,秦武身邊沒人了,除了我。
月上中天的時候,他站了起來,走向他的馬。
待他的馬蹄聲消失後我上了我的馬,掏出懷裡的望遠鏡,追了過去。
“累了吧?”
一下馬他就這麼說,有些心疼。
“還沒做生意累呢,不過是騎了一天馬。”
我走到旁邊一處很小的水溝邊彎腰掬起一捧水澆在臉上。說實話,我一點沒覺得累,只是覺得髒,風一起就是沙子,況且就是不起風,幾百上千匹馬跑起來,那個灰塵真是鋪天蓋地,若不是頭盔,我那一頭長髮就等於是浸在土裡了。
“也許過不了多久會有仗打,你……怕不怕?”
秦武的口氣、眼神……溫柔得如同是夏夜的涼風。
“我不怕!當兵就是打仗的。”
“如果遇到回鶻叛軍,不要離我太遠,知道麼?”
說話間他伸出手來,輕輕撩起我被微風吹起的鬢髮,指尖觸到我的臉頰時,他的手顫抖了一下,我的心……也顫抖了一下。
第九十章 初戰
接下來的幾天裡,路是越走越遠,一個回鶻人也沒遇見,倒是獵物打了不少。幾天裡,頓頓是燒烤,頭兩天拿起焦黃的兔子腿我還大嘆美味,可是第三天、第四天……還是烤野兔,烤野羊,吃得我嗓子冒煙,若不是跑馬彎弓的體力消耗大,我想我很長時間內對野味和燒烤不會再感興趣了。
“給,好東西。”
手裡的大塊羊腿肉還沒啃完,行軍司馬錢程又遞過來一對兔子耳朵。
“謝謝!”
我粗了嗓子說,伸手接過來。說實在的,這錢程是個不錯的人,雖然三十多歲了,在軍隊中也很有些年頭,可對我這個新兵沒有絲毫的架子。
“吃了耳朵要聽話啊。”
看我接過兔子耳朵,錢程的臉上浮起一絲笑,瞥了眼幾米外的秦武。
我心裡一咯噔:心想這人不會知道了我是什麼人吧。但轉念又一想,錢程在邊地多年,很少到京城,對八卦也不感興趣,應該不會懷疑我的身分。
說實話,兔子耳朵很好吃,香香脆脆的,對於吃了幾天烤肉的我來說仍舊算是美味。可是吃完了兔耳朵,我手裡還有一大塊羊腿肉,這可怎麼辦?野羊本來脂肪就少,再烤了,肉更幹,雖然聞著香極了,可是……每嚼一口都像是在啃一塊焦香的木頭。
“怎麼了?吃不了?”
我的困難被秦武及時發現了,他走了過來,看一眼我手中的羊肉看一眼我。
“太乾了。”
我很無奈,我不是個浪費糧食的人,可是肉很乾,餅也幹,我渴得難受,覺得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怎麼不喝水?”
“我的水喝完了。”
我拿起地上的牛皮水囊,在他面前晃晃。裡面完全空了,一滴水也沒有。
“喝我的。”
他轉身走回帳篷拿了自己的水囊來。
“還渴麼?”
看著我幾乎喝光了他的水,他蹲下身問我。
“不渴了好像。”
“什麼叫‘好像’,說吧,想吃什麼?”
他的眼睛微微彎著,坐在我對面,像是一個大人對著孩子。
“我……不想再吃什麼了。”我有些支支吾吾的,其實我心裡在想一樣東西。
“說了吧,我給你弄。”
他還是瞭解我啊,透過我猶豫的眼睛直看到心底。
“我……想喝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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