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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的逃亡,她都表現出了超出常人的鎮定和從容。但更多的是感動,女兒對自己如此的依戀,可自己又給了她什麼喃,這種無休無止的逃亡。他答應了女兒的要求,他也認為肉體上的痛苦怎敵得過生離死別之痛喃!
開始了!盛有木也不禁擔心起來,雖然他知道這就如知道了結果的比賽錄影,毫無懸念,因為他已經知道了結果。可他還是要去擔心緊張,因為太關心的原因吧。映真子拿出了他的解腕尖刀,在藥液裡浸了會兒,起刀向女兒走來。映月煙坐在一張躺椅上,本來映真子要她躺在床上的,可她說那樣看起來不方便。她已挽起了衣袖,露出了雪白的肌膚,準備好了。映真子也不遲疑,用藥水在她手腕上塗了一圈,只見刀光一閃,鋒利的刀尖已切入她嬌嫩的肌膚,鮮血一湧而出。映真子手一抬,將刀飛插在遠處的桌上。馬上盤坐在地上雙手結手印,開始運功作法。眼看狂湧的鮮血就要落到地面了,奇蹟出現了,隨著映真子的手印變換,血滴竟停在了空中,隨著血滴的不斷加入,積成了一個越來越大的血球,並不斷的上升,快接近映月煙滴血的手腕了。映月煙最愛看父親作法了,可現在看到鬚髮盡白的正盤腳坐在地上的父親,同樣動作瀟灑流暢,同樣高深莫測,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心酸。她把目光移到了那個已如碗大的血球上,那是自己身體裡出來的麼,怎麼那麼晶蒙剔透喃,似一顆大的紅寶石。一陣直透心髓的疼痛傳來,她的視線有些模糊,似乎意識也要離她而去了,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紅牆碧瓦,深宮大院,至尊無上的母親,童年的歡樂是少不了的,這些都如漂緲的歌聲,若有若無,捉摸不定,都隨著她似有卻無的意識遠去了,遠去了……。
映真子見女兒迷離的神態,知道時機已到。右手拔出他的木劍,左手不知何時多了一卷黃紙,一晃即著,口中唸唸有詞,木劍發一縷白光直奔映月煙印堂而去,沒入她體內不見蹤影。少頃,一粒赤色的圓珠從她頭頂一躍而出。盛有木經過這個,知道是魂魄出來了。映真子舞木劍,換手印,指揮著赤珠的運動,血球和赤珠均越升越高,都超過了映月煙的頭頂,終於匯在了一起。二者一合即飛速地旋轉起來,有似水似煙的東西冒出來,圓球已變成通體透明的亮紅色,紅光耀眼,如絢麗的煙火,經久不滅,煞是壯觀。漸漸地圓球越來越小,變成了一個高亮的赤珠,在空中呆立片刻,旋即飛向帛畫,與之合二為一,整個畫象是燃燒起來一樣,也是通體紅光耀眼,足有十數分鐘。然後紅光退去,整個屋子一片黑暗,原來已是夜晚了。
坐在地上的映真子沒有動靜,也許是累了。許久,他點亮了油燈,盛有木才看見他已是淚流滿面,蒼老了不少。他用顫抖的雙手撫摸著畫面上的血跡,這就是他的女兒啊。過了一會兒,他竟含淚笑了,他成功了。他小心的收了畫,將它靜珍藏起來。這隻成功了一半,還有要保護好女兒的肉身,他於是用事先準備好的白布裹了女兒,在裡面放了些藥物,其實剛才在女兒的沐浴水裡和喝的符咒水裡已含有類似的東西,用法不一樣,但功能是一樣的,那就是使肉身不腐。並在布外面貼了符咒,準備等明日戰後再來處理。盛有木有些擔憂,以映真子現在虛弱的狀態,能敵得過那如黑鐵塔般粗壯,有著奇形怪狀的武器和高深莫測的武功與玄幻無比的法術的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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