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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算了,一共還欠一千七百五十三兩六錢。」江月白略笑了笑,「我會在曇中打工還給你的。」
相里賀抬頭,把算盤往旁邊一放,嫌棄道:「去去去,我要銀子,就你這樣還給我打工呢,我還得伺候你,真頭疼,你侄子江忡不是馬上要繼位新君了嗎?你去管他要錢。還想賴在我這裡白吃白喝白住,門都沒有,窗戶也沒有。」
宇文琅笑,「得,這錢我先給墊上罷。」隨手掏出兩千兩銀票遞給相里賀,揶揄,「你倒是很會過日子。」
相里賀拿過銀票,把馬車往前邊一拉,「我家裡世代行醫,藥材那麼貴,家裡很窮的,不會過日子怎麼行?以後我還得養媳婦的。」
抽出白手絹揮舞著把江月白和宇文琅送走了,相里賀抱著銀票高興地滿院子直跳,「賺大發了賺大發了,這些錢怎麼花好呢?先給萌橦置辦個新的梳妝檯……」
行行復行行,從曇中到燕國,路上也是耽誤小半月。
因不想叫人知道他的身份,宇文琅帶他進宮的時候,還特意喬莊打扮一番。
憩所已經重新修繕過,宇文琅把他帶到殿門外,做個讓他進去的手勢,「我就不陪你進去了,她腦子是不清楚的,你看看她,千萬別刺激她。」
他提步進去,只覺得步伐沉重,宮殿同他開春宮宴來的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新修建的宮殿看上去很喜慶,想來是純禪怕太清淨了寂寞,才佈置的這麼鮮煥。
院裡沒有伺候的侍俾,他覺得很納悶,沿著道路走,推門進來,也不見個人影子。
他想,可能來的不是時候,或許她不在這裡。
閨房裡一水的粉,看著就讓人心裡頭一軟,他在床榻上坐下來,手輕輕觸上錦被,滿屋子裡都是她的味道。
很好聞,他閉上眼睛,覺得她就在身邊。
身子一沉,他被壓在床上,軟軟的,睜眼去看,是她,正撲閃著大眼睛看他。
他心裡一陣慌亂,本能的想捂住臉,卻被她拉住了手,她就近在咫尺,睫毛很長微動抖動著,看著他。
他抿抿唇,「我……」
話沒說出口,就被她覆上來的唇堵在口中,一滴淚打在他的眼角,她說,「我以為是在做夢。」
他的心一痛,這怎麼是在做夢呢?是他,就是實實在在的他,就在這裡,在她旁邊。他探手去撫摸她的臉,什麼都不顧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去吻她的臉,替她把眼淚擦掉。
「阿楚,是我來了。」
她嗯聲,八爪魚一樣抱著他,「我想你。」
他說我也想你,很想。他也很想要她,她現在看著很美,美的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在曇中的時候,他信誓旦旦故作大方,說什麼讓宇文琅照顧她。
狗屁,他其實是個心眼比針鼻還小的人。
再沒有什麼為她好,為她以後考慮的大義,現在他滿心都是自私的,他實在太想她,太想她了。
他的吻有自己的主張,由不得他控制,貪戀著她所有的美好,一路蜿蜒。手也不受他控制,去解她的衣裳。
她沒有掙扎,甚至還主動貼合。
最後一絲理智也放棄了掙扎,心裡一個聲音不停地蠱惑他,去他媽的理智,他只要她,只要她一個人。
她扯了錦被替他蓋上,嬌羞的眄他,伸手去邀請他,撫上他的心口,像小蛇一樣勾纏起來,在他耳邊呵氣,「月白,我
第50章 桂花同載酒
想……」只有溫軟的呵氣, 沒有聲音,輕輕噬/咬他的耳/垂。
腦子裡一根弦, 轟然斷了。
他心底裡泛起的一股壓制不住的衝動,身/體有了些變化,讓他燥/熱起來。
該死!事態的發展已經完全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