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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怎麼看也不能是她得罪了一他。
許慕晴頭腦紛紛地胡亂想了一陣,到底還是靜不下心來細想,看著程國興徑直往另一頭走去,她忍不住喊住了他:“我送您吧?”
“不用。”程國興回頭衝她一笑,“我有車。”又朝她輕輕擺了擺手,“早些回去吧。”
即便是八月盛夏,這樣的雨夜還是有些沁涼的,冷風就著冷雨灌到人身上,還是會冷得讓人不由自主地發抖。
但是,透過朦朦雨霧,面前這個不算太熟悉的男人這一時一刻的一笑,卻已足以令許慕晴感覺到溫暖。
總是這樣,在遇到不好的人不好的事之後,她還是會遇到來自他人的,別樣的溫暖。
許慕晴把這些都當成是生活的恩賜。
所以離開之後,她的心情也並沒有太糟糕。
大概是太累了,也大概是喝了酒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發懶,她沒有立時費勁去猜蔣開今日這樣做的目的,而是一路聽著歌保持著頭腦放空狀回了自己的家。
雨下得越來越大,沒有及時排出去的雨水很快就溢位了街道,並且越來越深,許慕晴的車子在距離小區一步之遙的地方,因為積水太深再無法開動,拋錨了。
她只能棄車淌著水步行回家,保安小哥給她開門的時候還和她開玩笑:“許小姐你這算是運氣好還是不好啊?”
許慕晴就笑:“當然是算好的了。”
話才落音,就聽到身後傳來“呯”的一聲響,她回過頭去,發現不遠處有一輛黑色越野車撞上了前一輛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拋錨在路中的小車子。
保安小哥被這意外驚了一下,衝她點了點頭說:“果然你的運氣還是比較好的。”
保安小哥很熱心,說完這句話後,就拿了把傘主動跑上前去幫忙去了。
許慕晴站在原地沒有動。
這樣的時候,因為車速無法加快,便是撞車傷亡也很有限,她之所以沒有立即離開,純粹是想看一看,到底是誰比她還要倒黴些罷了。
後一個越野車的車主很快就出來了,那人果然是和許慕晴住在同一個小區的業主,顯然他沒有想到臨到家了還會來這麼一出,正擠到保安小哥的傘底下,又煩惱又鬱悶地說著什麼。
然後他們一起走向了前面一輛車,趴在那車門上又是敲又是喊地鬧了好一陣,都沒有引出什麼動靜來。
難不成還真就撞壞人了?
許慕晴很意外,想了想,便也撐傘走了過去。
就這麼一會兒,剛剛只有齊膝深的積水已經沒過膝蓋了。
“怎麼了?”許慕晴問,走到那輛車前,也跟著往車裡面看。
那車裡果然坐了一個人,無聲無息地趴在方向盤上,不知道是先前就已經出了事,還是後來被撞壞的。
窗戶被他們那樣咚咚咚咚地敲,車裡的人,仍然毫無反應。
越野車司機都要哭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他說著乾脆雙手雙腳一齊用力往車門上拍和踹,許慕晴圍著那車頭轉了一圈,站定在副駕那邊,說:“不行就把玻璃敲碎了吧?”問保安小哥,“你那裡有錘子一類的東西沒有?”
保安小哥點頭說:“有。”舉著傘兒踩著水“嘩啦嘩啦”就往回跑,沒一會,就舉著把錘子跑過來。
但是敲窗戶的時候他又猶豫了,倒是越野車司機很豪氣,見狀一把接過錘子,說:“反正我把他的車撞了,撞一次是修,兩次也一樣修唄。”
說罷走到許慕晴這邊,錘子幾個起落,玻璃應聲而碎。
而跟著玻璃清脆的碎裂聲響起的,還有那個原本趴伏在方向盤上的人。
他就著原先的姿勢抬起了頭,似乎是在確定發生了什麼事,又過了一會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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