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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牧子語這次卻沒有聽從:「今天城堡裡守衛比平時更加鬆散,為了殿下的安全,我這時候不能離開您的身邊。」
嗯?是這樣嗎?塞西爾也不敢確定了。
說完這話,牧子語繼續滿是擔憂地詢問:「殿下,您究竟怎麼了,似乎很難受?」這叫塞西爾怎麼好意思開口?
「沒什麼,就是吃了點不該吃的東西,我睡一覺就好了。」塞西爾掩飾說道。
對,睡一覺,或許做個那啥啥夢,身體自動就紓解了,等明天早上醒來一切就恢復正常了。塞西爾心想。
可是,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他忍著身體的不適躺了一會兒,情況卻越發糟糕起來起來了。哪怕是他忍著羞恥,自己悄悄措了一會兒,也沒得到多少好轉,難不成真得那啥啥才行嗎?
「嗚好難受」塞西爾忍不住呻吟出聲。
—邊的牧子語這時候坐到床邊,將渾身潮紅的塞西爾從被子裡抱出來,溫柔地說道:「殿下,哪裡難受?我幫你好不好」此時此刻的牧子語,眸色幽深,甚至沒有再對塞西爾使用敬稱。但是神志已經有些迷糊了的塞西爾哪裡還注意得到這些細節,他只覺得被牧子語抱在懷裡之後,似乎就沒那麼難受了。本能讓他主動和牧子語貼得更近,迷迷糊糊地說道:「好快幫幫我」這註定是一個不易安眠的夜晚,城堡裡許多人都狂歡至深夜。
塞西爾第二天是在牧子語的懷中醒來的。一開始還有些恍惚,但是很快昨晚的記憶便回籠了,只是他更希望自己沒有這段記憶!
「殿下醒了?」牧子語率先出聲問道。
塞西爾知道自己是想裝睡逃避都不行了,只是,現在讓他怎麼面對牧子語啊!
牧子語嘆了口氣,從床上起來,撿起散落在床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肌肉流暢的小麥色肌膚上,還明顯留下了些許曖昧的痕跡,塞西爾是瞄了一眼之後就躲開視線不敢再看一一心虛的。
穿好衣服之後,牧子語跪到床邊,雙手托起劍舉到塞西爾的面前。
本來還在裝鴕鳥的塞西爾,頓時驚坐起來:「你、你這是做什麼!」
「我昨晚犯下大錯,冒犯了殿下,罪過不可饒恕,唯有一死。殿下,您動手吧。」牧子語沉聲說道。
塞西爾就算要將昨晚發生的事歸罪別人,那也只會怪罪在酒裡亂加東西的摩頓公爵。再說了,他清楚地記得昨晚是自己主動往牧子語身上撲的,要怪也是牧子語怪他才對「你先起來,你也是為了幫我才那麼做的,我怎麼會怪罪你呢。」塞西爾說道。
「不只是為了幫殿下如果只是為了幫殿下的話,這城堡裡有很多人願意侍奉殿下,是我的私心,不想讓他們靠近殿下。」
這話資訊量有點大了,以至於塞西爾一時之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啊?哦我也不喜歡別人靠近我,你沒有做錯」「可我最大的罪行,是明知自己身份低微相貌醜陋,卻還擅自對殿下起了愛慕之心。」牧子語繼續說著讓塞西爾震驚不已的話。
愛、愛慕之心?
塞西爾臉紅了,明明之前剛剛醒來的時候他都沒曾臉紅,這時候卻整個人都羞澀了。
「不醜陋啊我、我覺得你其實挺好看的真的!」塞西爾暈乎乎地說道。
牧子語這時候放下手中舉著的劍,嘴角微微勾起,隨即又壓了下去,繼續循循善誘:「愛慕之心不是我能控制的,殿下,以後我還能留在您的身邊嗎?」「當然你可是我看好的將軍,當然要留在我的身邊。」塞西爾毫不遲疑地說道。
「那我可以繼續愛慕殿下嗎?」「咳可、可以吧」塞西爾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了。
牧子語這時候是真的笑了,事情全都往他最希望的方向發展了,比他預料的要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