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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蓁沒聽清,「你說什麼?」
「沒什麼。」
葉蓁蓁沒有深究:「別人送的?」
這麼靠前的黃金座位,既貴又難買。
送的人,很有心。
許亦歡的反應有些遲緩:「嗯。」
葉蓁蓁有些不好意思地問:「你不去的話,可以送我嗎?」
她也不想這麼厚著臉皮,但這是顧含光的演唱會誒。
她最近真的超級迷顧含光。
所有的鈴聲,全部換成了《王子與玫瑰》。
「可以啊。」反正她是不會去的,票留在她手裡,也是浪費。
許亦歡直接把票遞給葉蓁蓁。
葉蓁蓁接過演唱會門票,視若珍寶地放進隨身攜帶的包包裡。
然後歡呼一聲,給了許亦歡一個熊抱:「歡啊,你太好了,我好愛你。」
許亦歡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力道松一點。
葉蓁蓁連忙撒開手,「我幫你收拾行李。」
她笑眯眯地蹲到行李箱旁,朝著許亦歡伸出手。
許亦歡搖頭,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還是我自己來吧。」
她臉上明晃晃寫著『你不添亂就不錯了』。
葉蓁蓁哼了一聲,乖乖坐到沙發上,「你的晚飯,我承包了。」
這語氣。
許亦歡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看樣子,她失戀後,沉迷於霸總文學了,「行嘞,謝謝富婆。」
葉蓁蓁眉開眼笑:「來,給富婆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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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含光鬆開話筒,緩了一會,「再來一遍。」
工作人員比了個ok的手勢。
徐廣雙手環胸,坐在前排的欄杆上。
頗有些憂心忡忡的樣子。
看了一會。
他伸手,朝孫昊招了招。
「這遍練完,就結束。」徐廣說。
孫昊有些猶豫,「可是廣哥,含光哥說再練一遍。」
再練下去,第一個承受不住的便是顧含光。
徐廣知道顧含光這是要化悲傷為力量,但他不能無限度地看著他胡鬧,「聽我的,去吧。」
用手撐著下巴,徐廣聚精會神地看了一遍顧含光的排練。
非常完美。
他的眼光沒錯。
顧含光啊,人如其名,含光萬丈。
是為舞臺而生。
又一遍練完。
顧含光正想說再來一遍時,徐廣走了上來。
他順手將一個飯糰塞進顧含光的手裡,搶過話筒,「排練到此結束,大家吃完飯後好好休息,為明天的演唱會養精蓄銳。」
徐廣拍了拍顧含光的肩膀,「走吧,休息去。」
場上的人很快就走光了,只剩徐廣和顧含光。
兩人坐在欄杆上,坐在那縷暖黃色的燈光中。
就像是並肩坐在操場上的十幾歲少年。
他啃了一口飯糰。
咀嚼時,腮幫子微微鼓起。
從徐廣的視角看。
顧含光低下頭的瞬間,莫名帶上了點稚氣。
這令他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十九歲的顧含光。
還沒恍惚多久,顧含光的電話響了。
徐廣看了一眼。
來電顯示:洪月月。
他的頭開始疼了。
如果說許亦歡是顧含光逃不過的劫難。
那顧含光就是洪月月逃不過的劫難。
這兩人,一個比一個執拗。
他家這祖宗吧,明知許亦歡已經不喜歡他了,還是放不下。
洪月月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