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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成績慘澹的不忍側目!考慮在三十章後改變更文時間:由原來的一日一更改為按照榜單字數要求更文。
☆、歷史中的半邊天(乾隆繼皇后三十)
揪心的反而是訥爾布:他害怕輝發那拉氏被秋後算帳。昔年的董鄂妃還被追封皇后,其弟費揚古更是康熙朝有名的戡亂大將,自康熙朝至今,就沒有哪個真正將孝獻皇后當作世祖正妻來祭祀。如果說康熙皇帝是為了照顧孝惠章皇后的感情(順治皇帝曾為董鄂妃謀廢孝惠章皇后,後被孝莊文皇后阻攔,依據漢禮,皇后在世,嬪妃不能追封皇后,否則便是「生死兩皇后」的格局,順治皇帝同樣為寵妃打破了這項鐵律,孝惠章皇后自然是孝獻皇后的死敵對頭,這位老太太活到了康熙五十七年,半個世紀下來,無視孝獻皇后的存在相當然便成了清廷上下約定俗成的習慣);到雍正朝沒有人刻意去提,一是因為皇帝皇后都曾在孝惠章皇后駕前盡孝,二則孝獻皇后犯了寵妾滅妻的大忌(犯忌的是順治皇帝,但衛道士的傳統就是男人犯錯女人背鍋),終康雍兩朝,後宮就沒出現過董鄂氏一族的嬪妃,鄂碩(孝獻皇后之父)系的格格無不出嫁艱難,那還是五大臣一族,輝發那拉氏拍馬都追不上的存在,一旦富察氏下手報復,靠他們父子細胳膊細腿的份量,分分鐘便是轟成渣的結果!
弘曆戴著墨鏡看人,早朝時直接問訥爾布:「督察院的差使不夠你忙的?」
訥爾布唯唯告罪:「奴才萬死。」
「朕的家務事不用你操心,朕冊封皇貴妃也輪不上你來過問。」弘曆淡淡地說,「還有,你也不必以皇貴妃之父自居,翌日皇貴妃獲罪,朕保證不會株連你就是了。」
訥爾布面白如紙:「奴才不敢,奴才罪該萬死。」
「娘娘,咱們舅爺求見。」郎佳氏遞出幾回牌子沒被獲準,只能曲線救國把武德派了出來。
寒苓繼續看自己的書:「不見。」
成雲只好出外回話:「舅爺,您還是先回去吧,改日主子得閒自然請您過來說話。」
武德懇求道:「姑姑,煩您再去通傳一次,額娘是為年節的節禮單子打發我來請命的。」
成雲十分為難:「舅爺,我們做奴才的,怎麼好在皇貴妃面前反覆?您還是改日再來吧。」
「這是怎麼了。」武德正要說話,卻見前面搖搖走來一位攜兒帶女的貴婦,慌忙低下頭避讓到一旁。
成雲已經福身請安:「福晉吉祥,阿哥格格吉祥。」
來人正是和親王福晉吳扎庫氏,示意成雲起身後瞥了武德一眼問道:「瞧著眼熟,這是那拉侍衛麼?」
「是,那拉侍衛來給主子請安,主子方在小憩,不知睡醒了不曾。」成雲愈發為難:吳扎庫福晉過來請安,自家主子是不能不見的,方才又指了皇貴妃沒空的藉口,如今當著武德的面說謊,多少都有自掌耳光的嫌疑。
吳扎庫福晉會意,摸出懷表看了一眼方道:「皇貴妃大約這個時辰起身,那拉侍衛若不上差,且在此處等上片刻,待我進去瞧了再說。」
武德謝了恩,成雲趕忙讓著吳扎庫福晉入宮不提。
寒苓有些看不透弘曆的想法,自己與吳扎庫福晉言語投緣不假,對方畢竟是弘晝的嫡福晉,如今刻意暗示弘晝時常令嫡福晉進宮請安,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引蛇出洞、欲擒故縱的嫌疑。
話雖如此,寒苓自忖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沒必要欲蓋彌彰的避而不見,將永璸和大格格攬到跟前,又向永璧說道:「聽你哥哥說,你都背《千字文》了?」
吳扎庫福晉安安靜靜聽寒苓與三個孩子閒話了幾句,這才將話題扯到居外候見的武德身上:「剛見到的年輕侍衛可是娘娘家的表弟麼?」
寒苓「嗯」了一聲:「是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