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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苓拉了拉衣襟:「有累貴妃娘娘回護。」
熹貴妃瞄了那拉皇后一眼:「主子娘娘——」
那拉皇后不免嘆氣:「我知道你是喜靜不喜動的孩子,進了寶親王府的後院將來必定是非纏身,但依著眼下的景況,實在沒有更好的法子能圓過去,教萬歲爺知道你受委屈,怎麼罰弘曆不管,你的名節指定大受損害,總算熹貴妃願意給你做主,為你父母兄弟的將來,好歹改一改性子吧。」
熹貴妃愈發尷尬,寒苓低下頭來:「皇后娘娘,奴才有個不情之請,您若能夠做主,奴才情願嫁到王府伺候王爺。」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篇文刪改了四次,現在回顧,似乎有些細節問題因為節省文字的原因寫的過於隱晦了。
☆、歷史中的半邊天(乾隆繼皇后五)
那拉皇后的想頭,寒苓願意提條件自然是再好不過的,聽了這一聲趕忙應承她:「你只管說,我能辦到的一定給你做主。
寒苓扶著小宮女跪到地上:「皇后娘娘、貴妃娘娘,今天的事兒,不拘誰對誰錯,奴才到如今還安然躺在這兒,自是娘娘心存厚道的意思,至於貴妃娘娘方才說的側福晉位份,奴才是萬萬不能承受的,倘蒙寶親王不棄,奴才原以侍妾身份執帚王府,請皇后娘娘、貴妃娘娘成全。」
「這個不成!」熹貴妃先就不依,「側福晉都委屈了你,侍妾位份怎麼配得上主子娘娘外侄女的身份呢?」
寒苓磕頭回道:「皇后娘娘,今天的事兒並不光彩,過於提拔奴才,許教外臣揣度寶親王失德之處;再則奴才喜好清淨,只要寶親王願意安置奴才,日供三餐、夏冬冰炭不短衣食,名分高低自如浮雲,奴才少費心思,反倒居身有益,如皇后娘娘願意成全奴才,奴才自然樂於攀附皇子貴胄,皇后娘娘委實不依,奴才只能以死謝於父母,望皇后娘娘體察憐惜。」
那拉皇后屢勸無果,到底還是應承了下來:「我今依你,以格格身份入侍王府,對外只說你不願意侍寵居貴,旁的等你誕育皇孫後再做區處吧。」
寒苓這才謝恩起身:「奴才謹遵懿旨。」
「寶親王攔路輕薄秀女」的風流案雖然教那拉皇后壓了下來,想瞞住雍正是決然不可能的事兒,何況當事人是令其頗懷歉疚的寒苓!次日一早直接趕回紫禁城問罪熹貴妃:「朕在,弘曆就能□□皇后外親;朕不在,你們母子還能把皇后當作朕的髮妻敬重麼?」
哪怕沒有與雍正的舊年淵源,寒苓畢竟還有一層皇后外甥的身份,皇后又是代表著皇帝的內當家,欺辱皇后的人等同於打了皇帝的臉,於情於理都不能輕易寬恕了熹貴妃母子。
經過一日調查,那拉皇后與熹貴妃基本能夠確信,這件事單純就是弘曆因醋意加身而大發獸性的輕狂之舉,熹貴妃代子受過,苦哈哈地繼續向雍正請罪,那拉皇后勸解道:「弘曆雖是一時糊塗,但推根就底,他向萬歲爺求請在前,是臣妾考慮不周,這才釀成了現下的亂局。」
「荒唐!」雍正「哼」的一聲,「他要什麼,朕便一定要給他什麼嗎?」
「都是臣妾過於嬌慣了。」那拉皇后賠笑道,「只怪苓丫頭長的過於得意,弘曆又在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時貪新也是有的,既然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們做父母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是無妨的。」
雍正怒氣稍歇:「不爭氣的東西!」
那拉皇后趁機將寒苓自降位份的話回給丈夫知道,雍正沉默良久方才說道:「朕是虧心了,雖說仍舊堵著氣,為你侍疾、為朕調香、為弘晝的腿傷操心,再從位份上委屈她,難道皇家就能這樣不顧廉恥地欺負一個弱質女流嗎?朕更要坐實了無情無義的昏君罵名,懲治自己的兒子且不公道,還有什麼臉面牧養天下的黎民百姓?」
世人大抵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