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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月中的血月名為努林塔瑞,金月名為索林納瑞,前者代表公正和懲戒,後者象徵智慧與祝福。精靈們自稱夜之子,認為自己是雙月的孩子,視其為族群的圖騰和象徵。而對神,只單純的敬畏和臣服,就像天朝古代,百姓臣服於天子的統治,但真正信仰的是共同的祖先炎黃二帝一般。
於是乎和索林一樣,涉及到最虔誠的信仰,阿爾忒斯也不好追問。
「那我和彌修亞現在去佈置法陣,你最好動作快一點,我感覺它們快來了。」
「多謝。」沐言微微躬身,然後看向古斯塔沃。
後者站在眾人面前,沉吟良久。
「我會第一個站在那裡面,然後最後一個離開。」
「喂,你不是應該——」
「閉嘴,現在是族長的講話時間!」族長粗暴地打斷了他。
沐言撇撇嘴,不再插話。
「我他孃的很討厭講道理,因為說太多話費腦子,但現在有些話必須要說。
「剛才我在裡面和那個瘋婆子戰鬥,並不清楚外面發生了什麼,但結果我看到了,你們在小穆的指揮下戰果斐然,這說明他很有本事。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我還是得說,他腦子比我好使多了。這是你們必須相信他的第一個理由。」
他撓了撓頭髮,繼續說道:「我們世世代代守在這個破爛地方,易攻難守不說,一下大雨還變成湖。以前空軍部隊佔一半,今天這一戰後就剩下一百四十人。以前會游泳的只佔一成不到,現在人人會變魚,尤彌爾一個人就會變六種。這樣下去我們乾脆別叫德魯伊了,叫娜迦好了。也別信仰風語者了,跟水流之主混多好?
「是,沒錯,我是個不靠譜的族長,好吃懶做,還成天想著炸祭壇。但我就是他孃的想把那個地方炸了,大家這麼多年守著這塊地方幹什麼?真的等那棵樹回來?等得到嗎?我爺爺的爺爺等了一輩子,後來他一頭撞死在祭壇上了,我做不到他那麼虔誠,我喜歡自由。以前我勸你們走,你們都不走,說祭壇在這裡,根就在這兒,我們所有人都被束縛在這裡,現在小穆把祭壇炸了,束縛沒了,你們走嗎?
「不走對吧,我很清楚你們的尿性,那座祭壇根本就不是什麼鳥束縛,那都是藉口。真正的束縛在這兒。」古斯塔沃錘著胸口,咣咣作響。
「真正的束縛在這兒,誰也炸不掉,所以我也沒想著走,這是你們自己選擇的路,也是你們必須相信小穆的第二個理由。不想走,就好好活下去,想要活下去,就必須相信他。
「最後,我再說一遍,我會第一個站在那裡面,最後一個離開。沒成年的崽子可以離開,隨你去哪兒,躲好就行,別死,長大了也別給伊莫特魯丟人。其他人哪怕是想死,也給我呆在坑裡,這是命令,哪怕今晚過後,你們把這個位子收回去我也沒意見,但現在,我還他孃的是族長!這也是你們必須相信小穆的第……管他孃的第幾個,反正也是理由。」
說完後,他轉過身,徑直走向種植區。
蘇珊娜趕忙從人群中跑出來,緊緊跟著他,孔多默默看了心上人一眼,沒有跟上去,而是選了另一條路前往。
「那個,那我也說兩句……」沐言站出來,舉著右手。「我對彌婭起誓,如果法術完成之時,阿爾忒斯的傳送沒能成功,我會站著不動接受懲罰。」
說完他也轉身離去。青光一閃,蘇利亞緊隨其後,沐言向她投去問詢的眼神,只見對方臉上寫滿了「我樂意」,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
「老哥,怎麼說?」
半天不見,金力已開始和索林稱兄道弟。
「我說了你可能不信,這傢伙是神眷者。」索林的表情很認真。
「開玩笑的吧?彌婭的眷顧者怎麼可能是個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