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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彌修亞的關切打斷了他的思考,他笑著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臉。
「和你一起戰鬥,不會有事的。」
「要死啊你!」女精靈豎起眉毛,毫不給面子地拍掉了他的手。
「你這女人……都說劫後餘生要有浪漫,你怎麼就不懂呢?」阿爾忒斯無奈地聳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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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月城所在的靜謐森林在灰谷的西北方向,兩者之間除了水銀河流過黃昏沼澤時形成的瀑布以外,就是落日森林邊緣陡峭的山澗了。這裡終年照射不到陽光,潮濕陰冷,人跡罕至。
「阿嚏!」沙恩斯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燃骨身上金燦燦的滾燙毛髮,這隻帶毛的狗和他一樣不喜歡陰冷的地方,反而是沸血那隻無毛狗正活蹦亂跳,這不,現在它又跳到那群精靈俘虜面前,示威似的啃噬著一個幸運兒的骨頭。
什麼?你質疑「幸運」這個詞的用法?開什麼玩笑,能夠成為沙恩斯大人的愛犬沸血的口糧,還不夠幸運嗎?
「沙恩斯,看好你的狗,別讓它亂咬人!」門口傳來一聲抱怨。
「埃圖斯,你沒看到你的部下在幹什麼嗎?」沙恩斯懶洋洋地彈出一道火花,瞬間照亮了洞穴角落。在那裡,兩名下半身蛇軀,上半身四隻胳膊的火妖正發了瘋似的撓著西南方向的牆根,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
「他們要是不這麼吵的話,沸血怎麼會不聽話?」
火妖之王冷哼一聲,抬手扔出黑紅兩色的三叉戟,兩道慘叫之後,洞穴裡又恢復了安靜。
「這才對嘛。」沙恩斯滿意地拍了拍燃骨的腦袋,後者伸出滾燙的舌頭在他臉上舔來舔去。
突然,一道火光劃破潮濕的空氣,落在地上變成一位身穿金色法袍的女人,法袍堪堪包裹住身體兩邊,中間露出一道迷人的溝壑和平坦的小腹。
讓人詫異的是,她也有著兩隻尖尖的耳朵,與精靈無異。
「麥克塔倫死了,那群白痴把靈魂能量弄得到處都是,一切按計劃進行,估摸著第二波也快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充滿魅惑之感,和她本人一樣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無限風情。
「怪不得埃圖斯的蠢僕人會魂癮發作。」沙恩斯吹著手上的狗毛,嗤笑道:「我覺得嘉頓大人一次性派我們三個來是不是有些殺雞用牛刀了?要不要來打個賭,他們能堅持到第幾波?」
「和薩弗隆最狡猾的獵人之王打賭,我沒這個興趣。」奧拉瑟沖獵人拋了個媚眼,徑直走到俘虜堆中,找到一位男性精靈,柔弱無骨的手指撫摸著他俊美的臉頰。
「嘉頓大人的計劃天衣無縫,讓我們前來只是為了以防萬一,能不出手最好,有抱怨的那份閒工夫不如自己找點樂子。」
說著她的手就從對方的臉蛋上慢慢滑下,摸到健碩的胸膛,然後是飽滿的腹肌,不斷向下探索。奧拉瑟的眼睛彷彿在訴說著動人的情話,伸出濕熱的舌頭舔舐著玫瑰色的嘴唇。
「真是個漂亮的小傢伙呢,加入哨兵隊幾年了?」
男精靈漲紅了臉,眼睛裡彷彿噴出火焰,但嘴巴被繩子緊緊勒著,說不出話,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低吼。
她彷彿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突然開玩笑道:
「這樣吧,如果這傢伙堅持三十秒,我就和你賭,怎麼樣?」
沙恩斯眼前一亮,猛的坐直了身子。
「一言為定!沒用的精靈!沙恩斯大人為你加油!」
聽到「沒用的精靈」幾個字,奧拉瑟立刻回頭瞪了他一眼,沙恩斯急忙捂著嘴。
男精靈突然感覺自己的分身被一隻手握住了,對方技巧嫻熟地套弄起來,很快他就戰意盎然。但身為俘虜的屈辱和對敵人的仇恨讓他充滿負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