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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安世說：&ldo;對的人是誰？&rdo;

&ldo;這就要靠你自己想了，世子，再見。&rdo;胡又又掛了電話。

次日，樓安世起來時，肖侃還沒睡，正在客房裡狂敲著電腦鍵盤。樓安世搖搖頭，把門重新帶上，然後叫他的保鏢，&ldo;弄點東西給他吃。&rdo;

有個保鏢介面道：&ldo;少爺，他不會吃的。&rdo;樓安世這邊的保鏢對肖侃很熟悉很瞭解。

&ldo;或許你可以餵他吃。&rdo;樓安世突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ldo;就這麼辦，這個任務交給你了。&rdo;他拍了下那個保鏢的肩膀，頭也不回地下樓去了。

&ldo;……&rdo;

下午，樓安世得去他的心理醫生那兒，空出來的上午，他決定去醫院。在醫院走廊裡，正巧碰上了要離開的徐子行。

徐子行問他：&ldo;來複查？&rdo;

&ldo;不，來看明戈。還是說他已經被你們轉移了？&rdo;樓安世看瞟一眼守在走廊裡的便衣們。

徐子行說：&ldo;沒有，不過按規定你要見他得預約……但特殊情況也可以通融。&rdo;

樓安世想了想，&ldo;我明、後天有空，不知道你們的催眠師什麼時間方便，你們定好時間後通知我，不，還是直接和樓諾一說吧，得他簽字。&rdo;

徐子行點頭，&ldo;來，明戈的病房在樓上。&rdo;

&ldo;哦，看來你們的特殊客人有不少。&rdo;樓安世轉身時又看了眼走廊那頭便衣們守著的地方。

徐子行說：&ldo;主要是最近盧蘭來了不少客人。&rdo;

樓安世笑說：&ldo;趕不走，就只好留下他們了。&rdo;

&ldo;沒錯。&rdo;徐子行也笑了。

快到病房時，樓安世問：&ldo;我和他的說話時你們會監聽嗎？&rdo;

徐子行說：&ldo;正常情況下是這樣。&rdo;

樓安世揚眉，&ldo;這侵犯隱私吧？你們要麼就別允許探訪，允許了就不應該偷聽，就算是監獄也不會來你們這一套。&rdo;

徐子行說：&ldo;我們聽到什麼也不能用做法庭上的證據，但這有時能讓我們瞭解事情真相。&rdo;

樓安世壞笑道：&ldo;從沒被人耍過？&rdo;

徐子行說：&ldo;目前還沒。&rdo;

樓安世笑說：&ldo;我們這兒就沒一個聰明的壞人？&rdo;

&ldo;並且罪大惡極的？不算那些進口的，還真沒。盧蘭環境優良，培育不出名沙那樣兇殘的生物。&rdo;徐子行似有所指地看往明戈的病房偏了下頭。

樓安世說：&ldo;不，這位是南國人。&rdo;

&ldo;哦？&rdo;徐子行說，&ldo;果然這些資訊還是你知道得最清楚。&rdo;

&ldo;沒有，我也是聽說的。&rdo;樓安世走到病房門前，眼睛看著徐子行，徐子行點點頭，旁邊有人過來刷卡開門，樓安世推門而入。

身上連著一堆管子的明戈正躺在床上看電視，聽到有人開門進來，他沒動。

&ldo;有精神看電視了？那麼，康復得不錯？&rdo;樓安世懶洋洋地走過去。

明戈看向他，然後把手移到旁邊置物架上，按下遙控器，把電視關了，&ldo;現在的恢復能力大不如以前了。&rdo;

樓安世在床邊坐下，手指撥弄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