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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醒。

肖侃問：&ldo;他們不會死了吧？我不想亡命天涯……&rdo;

&ldo;沒死，你沒摸到他們身上還是熱的？&rdo;樓安世從車裡拿出個導航儀，&ldo;過來看看這個。&rdo;

&ldo;開不了機，壞了。&rdo;肖侃擺弄了一下，&ldo;肯定是摔壞了。&rdo;

樓安世說：&ldo;修好它，看看這兩人是從哪裡過來的。&rdo;

&ldo;我試試。&rdo;肖侃拿出自己的手機，又翻出根資料線，把那個導航儀連到自己手機上，沒反應，&ldo;我想介面也壞了。&rdo;他扔下資料線，從口袋裡掏出個小黑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套複雜的小工具，他開始有條理地肢解那個導航儀。

樓安世繼續在那輛破車裡翻找著，他把所有的零碎東西都看了一遍，然後又去搜那兩個俘虜的身。

肖侃說：&ldo;士可殺不可辱，你別非禮別人。&rdo;

旁邊有人發出了壓抑的笑聲。

肖侃回頭，是他們的駕駛員，&ldo;你笑什麼？&rdo;肖侃不自在地看一眼樓安世，他懷疑這個駕駛員有問題，但又不能直接告訴樓安世，他琢磨著要怎麼暗示他才好。

駕駛員收斂了笑容，&ldo;沒什麼，就是沒忍住，抱歉。&rdo;

樓安世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沒說什麼。

肖侃低頭繼續折騰那個導航儀，最後從裡面拆出個小元件接到自己手機上，&ldo;世子，快過來，我弄好了。&rdo;

樓安世走了過來，低頭看著肖侃手上的手機，那上面顯示的是一屏的程式碼，&ldo;麻煩給翻譯一下。&rdo;

肖侃說：&ldo;給我一張地圖。&rdo;

駕駛員遞了張過來。

找到他們現在的位置後，肖侃在地圖上畫了條線路出來，&ldo;這是他們走的路線，他們是從這裡開過來的。&rdo;他在地圖上畫了個小三角，&ldo;或者說，他們在這裡停了一天，至少導航儀顯示這車昨天沒有工作過。&rdo;

駕駛員在旁邊說：&ldo;因為昨天有風暴。&rdo;

肖侃道：&ldo;你到底是誰？&rdo;

駕駛員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工作牌，&ldo;梁程。&rdo;

&ldo;哦。&rdo;肖侃就這麼無話可說了。

樓安世道：&ldo;走吧，我們去那個地方看看。&rdo;

肖侃接著地上的兩個人，&ldo;這兩個人呢？&rdo;

樓安世說：&ldo;幫他們叫警察。&rdo;他拿過肖侃的手機，開始撥號。

重新坐上直升機，樓安世問梁程：&ldo;你知道那個地方嗎？&rdo;

&ldo;沒去過，但我也有導航儀。&rdo;

肖侃問：&ldo;你認識他嗎？&rdo;他指向樓安世，問的是梁程。

&ldo;我應該認識？&rdo;

&ldo;只是問問。&rdo;肖侃說，&ldo;今天這種事你經常遇上？&rdo;

&ldo;還好。&rdo;

&ldo;……&rdo;肖侃朝樓安世聳聳肩。

過了一會，肖侃忍不住提起槍的事，&ldo;你為什麼會帶槍來？我都不知道你有槍。&rdo;他和樓安世從小就認識，樓安世的事情他基本上都知道，反過來也一樣。

樓安世說：&ldo;我偷了保安的。&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