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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此刻的她在想什麼難過什麼！

&ldo;我……我殺了人。&rdo;

那哽咽的聲音，害得他也想哽咽了，&ldo;不，不是你，那是蓮香……&rdo;

&ldo;可是咬人的是我，當時是我的意識在主導一切……&rdo;她緊緊地抱住他，卻突然悲從中來，&ldo;是我，是我當日太大意，害蓮香的身體受到重創卻不知，害得她誤入魔道！&rdo;

她的話，叫他記起了當日在觀音禪寺發生的事情，亦想起蓮香的骨骸為風所吹散再無法尋回的一幕，環住她的力度不由得緊了幾分，&ldo;我知道這樣說很對不起蓮香，但是，我慶幸受到重創的人不是你！&rdo;

到現在，他仍然記得黑熊精偷襲她時，就在她身邊的他竟然無力阻止！看著她譁然地吐出鮮血，虛弱倒在地上，那一刻，他的心狠狠地跳著，痛得他無法呼吸！

&ldo;別說了，蓮香她在守候著你，一直一直都在等著，可是……就因為我……&rdo;

猛地，她掙扎。

&ldo;放開我……&rdo;

&ldo;不放。&rdo;

&ldo;放開……&rdo;

&ldo;啪&rdo;的一下，她錯愕地愣住，看著他那略紅的臉頰，對上那雙疼痛卻壓抑的眼。

一直在心底模糊的輪廓，霎時清晰了起來。

終於記起了，記起了金禪子的臉。

從很久很久以前，金禪子就是用這種目光，站在最遙遠的地方，深深地看著她的……

是什麼，驀地溢滿了心頭？

忍不住伸出手，捧著他的臉，她的小臉湊前去。

可是，還是笨拙地，撞到了他的鼻樑。

很納悶，也使得包圍著她與他的那份奇異的感覺頓時消散，而面前，那雙帶驚的眼，讓她覺得自己很丟臉。

祈福……

不，這不是祈福，她現在已經心知肚明，可是，她還是想這樣做，很想做些不顧一切的會讓自己日後後悔不已的事情。

於是，她再接再厲。

然後再次丟臉地撞到了他的鼻樑。

而他，呆若木雞，石化當場。

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連忙掙開他的懷抱，揀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躲進糙叢裡去穿，可是，他卻驀地拉住了她，手一用力，把她扯回懷裡。

她想低呼，可卻止於他那深深地鎖著她的臉的目光。

那目光帶火，灼痛了她，下意識地，用手中的衣服擋在裸露的胸前，卻意外於自己心跳之快，還有那彷彿期待著發生什麼的緊張。

&ldo;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嗎？&rdo;

&ldo;我知道。&rdo;

他的聲音嘶啞了，彷彿在極力壓抑著什麼，而她答得飛快，臉也紅得飛快，但，話還是得說完：&ldo;我……你可不可以忘記我是誰？&rdo;

他愣了愣，繼續深深地看著她。

&ldo;可不可以，也忘記你是誰？&rdo;

不管是觀音大士、金禪子或是旃檀公德佛，這些名字或尊號，只會把人束縛得無法喘過氣來，就連心底最柔軟的部分都會為之僵硬。

&ldo;你在玩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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