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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個奇怪的方向,在原地轉了幾個圈。當下向山上走去,原本完完全全的灰濛濛的一片,突然間露出了乾淨的一處平臺,光滑的地面,一個大型的廣場。
廣場中央,渾身邋遢,衣服破破爛爛的如同骷髏的一個人,對著前方一個雕像跪拜,十分虔誠,嘴裡唸唸有詞。
陳老:“役獸宗一宗之人都已經成為了塵埃,沒有想到一個遺留之徒,還可以修煉到半步三神境,天賦了得,可惜可惜。”
“桀桀,堂堂役獸宗落得如此下場,這種說話呢不應該說,役獸宗的祖師,弟子好久沒有拜祭你了,今日就讓一名三神境的人來作極品吧。”
說話沒有完,廣場轟隆作響,圓形的廣場四周圍忽然間就是從地下升起圓柱,圓柱頂端垂落一條條的鐵鏈,這些鐵鏈上面有著斑斑血跡,汙黑的鐵鏈在擺動,不斷延伸,向著中心處飛快聚集。
陳老眼睛盯著場中央的那人,從衣袖當中拿出了一塊龜甲,龜甲散發著陣陣的光芒,將四周圍的那些灰塵推開,地面上的鐵鏈在接近陳老一米範圍就會主動退避,然後急速往場中央而去。
“哪怕天賦出眾,當初役獸宗哪怕寡不敵眾也要擋住外敵,恐怕就是為了你這種天才可以逃走,但是你留在了這裡,環境使然,令你墮入魔道,這也是正常。”
所有的鐵鏈急速彙集,去到了中心,當下擺出了一個奇異的圖形,而處於圖形中心處的老人,渾身顫抖,一層老皮脫落,渾身漆黑的身軀從老舊的身軀當中走了出來,還是那一張蒼老的臉龐,然後身軀變成了壯年男子的體魄。
他從地面上抽出一條鐵鏈,這一條鐵鏈連上中心處的圖案,無形的力量壓迫從平臺處傳來,而其身軀一股屏障暫時消失,龐大的力量洶湧而出。其身後有一個虛影若隱若現,赫然是一條有著汙血的鐵鏈。
魔頭鐵鏈揮出,鐵鏈抽打在空中,陣陣音爆,空氣爆炸,無數的力量引爆,在場每一個空間都是鐵鏈的抽打範圍,而陳老手中拿著一塊龜甲,一步一步走向了魔頭,龜甲在手,任何的無形力量都不能夠近身。
魔頭和陳老只有十米距離,陳老拿出一把短匕首,這一把短匕首古樸無華,劍柄也是以草繩結成,刀柄鋒利,如同透明。
魔頭見狀,手中鐵鏈抽起,整整一個圖案升到了半空,在半空當中,所有鐵鏈散開,呼啦啦地包圍陳老,陳老身體閃動,一個閃身,避開了所有的鐵鏈,來到了魔頭的身前,手中匕首在其脖子上面划動。
“就算是暫時的三神境存在,又怎麼可能是在下的對手?可惜。”
手起刀落,人首異處,鐵鏈沒有人控制,掉落地下,一片凌亂。
陳策看見陳老走了回來,身上一點灰塵都沒有,感覺只是一會兒的時間。陳老輕輕說到:“魔頭已經解決,役獸宗已經落下帷幕。”
秦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在眼中的是一個清純的女子,這個人可能比自己還要小一些,此時懷裡面抱著小白,滿臉仁慈,好像是照顧著自己的弟弟,而小白光禿禿的身子好像是一塊白玉,圓潤。看不到一點的傷痕。
秦天驚醒:“我是做夢還是小白和我一起來到了天堂?”
少女滿臉懵懂,搖了搖頭:“你說什麼?什麼是天堂?你沒有做夢啊,為什麼你醒了就說這麼奇怪的話,每一個昏睡過去的人醒來都是這樣的嗎?”
秦天:“我還活著?為什麼?”
從旁邊走出了一個穿著白色的長衫的少年,他一頭長髮披在身後,英俊非凡,身上有一股出塵的氣息,彷彿不吃人間煙火,同時體魄高大,又好像是一個蠻獸般。正是陳策,陳策看見秦天醒來聽到了秦天的說話,也覺得是這人傻了。
“九頭不死鳥擁有九條命,也許睡一覺醒來,才發覺自己少了一條命。難道你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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