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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聽話,&rdo;喻文卿摟正她的身子,&ldo;讓我先吃。&rdo;
既然這麼惦記吃,當然也不會忘帶保險套上來。
周文菲趴在他肩上,吃吃地笑。她非但不害羞,還摟得更緊,腿在他的腰後交叉。過去的兩天,她無數次想開手機發資訊打電話給他,又怕他在忙,又怕接到周玉霞或是別人的電話。
睡夢中發現自己一次次地去到那些地方,教室裡,街道中,火車上,山巔,……,一次又一次,抬頭看天空,視界飛速轉換到電影的航拍鏡頭,旋轉升空,全世界只有她一個。
蜷縮著醒來,背靠著牆,右邊臉頰貼在枕頭上,感覺到枕頭濕了、熱了,再變冷。翻過身面朝著牆,再感受一遍。
她好想他。過去也會想他,但那會他的臉他的眼是模糊的,就像偶像劇裡演的,沖你笑就是深情,摸你頭就是寵溺。
漸漸的,她能聽到他在耳邊調笑,嗅到他指尖的菸草味。
現在的想,眼神與呼吸裡全是壓迫。
都想那麼多遍了,也不覺得什麼難為情。她被脫得光光的拋在床上,貼近的時候不再遮掩不再躲避,甚至還很享受在她身上巡弋的目光。也許真的像媽媽說的,她是個特別不自重不自愛的女孩。
她好想取悅喻文卿,她又沒有別的手段。
她希望在他看來,她的身材夠好,面板夠白,觸感夠嫩滑。她希望喻文卿能在她身上得到滿足,是別的女人都無法給予的那種滿足。
喻文卿能覺察到身下女人的主動。這種主動不是經驗性的、技巧性的,而是想要更親密一點,但不知該怎麼使勁的&ldo;瞎來&rdo;。
沒關係,他也希望她在這件事情放得開一點,他很願意教她。
巫山再會,又是一番長久的折騰。
周文菲癱在床上,已想不起她的菠蘿包。即便喻文卿心情愉快地打電話要餐廳送餐上來,她記起菠蘿包,心裡想著涼掉後可沒那麼好吃了,她還是沒力氣起來。
喻文卿非要她叫&ldo;喻哥哥&rdo;,她叫了,他嫌語調不夠軟,他說你哭著撒嬌的時候叫出來的最好聽。周文菲那會沒想著取悅,就想著答應他了,以後會有更多離譜的叫法。可人不聽到誓不罷休。
最後認輸的當然是她。
喻文卿掛下電話,俯身壓過來。床鋪往下陷,周文菲輕輕頂他膝蓋:&ldo;我真的累了,你太重了。&rdo;
他不肯下去,周文菲也就隨他了,手指輕輕摸著他耳廓裡一顆淺褐色的小痣。&ldo;你這兒有顆痣。&rdo;她告訴喻文卿。
喻文卿不知道:&ldo;真的?沒人告訴我啊。&rdo;
周文菲一怔,然後便像發現新大陸那麼開心。她的今天比昨天更瞭解這個人,或者說她對他的瞭解,跟姚婧、陽少君相比,有了不一樣。
更也許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裡有顆痣。
喻文卿看著她笑。她只有十八歲,但她身上混合著少女與母親的氣質。別的年輕女孩手中抱個孩子,他會覺得突兀,但是周文菲哄著青琰溫言軟語的模樣,怎麼看都看不夠。
&ldo;你想要幾個孩子?&rdo;喻文卿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嘴裡輕輕地咬。
周文菲不假思索:&ldo;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rdo;
喻文卿知道她的心意:&ldo;哥哥和妹妹。&rdo;
&ldo;嗯。&rdo;周文菲躺在他懷裡,天真爛漫地點頭。
喻文卿有點難過:&ldo;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好不好?&rdo;
周文菲收住笑,看著喻文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