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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晴雪一張臉難得地嚴肅。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附在周楚耳邊道:“我怎麼覺得這手,看上去的確是佛祖的手,但有些柔媚的感覺,不該是佛祖的手……而是……”
她似乎有些不大敢說,不過周楚還是注視著她。
江晴雪於是道:“以我女人的直覺來看,這應該是女人的手。就算外形在這裡,可你看那手勢……”
說著,她伸出自己的手來,作了一個拈花的姿勢,小指微微翹起來一點點,非常少,幾乎看不出來。
“你試試?”
“我嗎……”
周楚看江晴雪擺了個手勢,自己也擺下一個手勢來。
他大拇指壓在中指指腹上,其餘手指自然地散開,而後便微微地一翹小指,立刻便惡寒了一下。
尼瑪這個手勢,不仔細跟著做的事情還沒感覺,一旦做出來了就覺得……
大男人怎麼能蘭花指呢?
佛祖不是沒有蘭花指,可不該有這樣女氣的畫法。
他之前問江晴雪,就是想要知道江晴雪的看法,畢竟女性跟男性的視角差不少。
只是他沒想到,江晴雪不僅一下看破了問題的所在,還立刻給出了驗證的方法。
謝慧定畫的不是佛祖拈花一笑,而是一個女人拈花一笑,至於這手到底是什麼模樣,到底這一隻手的主人長什麼樣子,似乎只有謝慧定自己清楚了。
看出端倪來的也不只周楚一個,只是大家都沒說話,周楚也不說話。
畫完了畫,謝慧定就去一邊坐著了。
頭一場倒是陸陸續續結束,大家都只是畫些簡單的東西,畢竟時間也不是很早,都是現場創作,沒把握沒本事的人也不會上來。
無疑,謝慧定乃是頭場最好的人,不管是筆法還是意境,都是絕佳。
此乃令人心服口服的事情,第二場有廖大煙鬥下場,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就從謝慧定那拈花圖上回來。
周楚看了一眼時間,只覺得唐伯虎這廝有些自作主張,要是一會兒時間不夠了那才慘。
正擰眉的時候,周楚眼角餘光一閃,就看見周維新起來,朝著那邊的謝慧定走過去,兩個人到了一邊又說了幾句話。
這倒是怪了。
謝慧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周楚想起這茬兒,倒也暫時不管了,他細看了一下廖大煙斗的畫作。發現這一位老先生一手那筆,一手端著菸斗,如閒庭信步一樣,筆鋒在犀利與柔婉之間變幻自如。如臂使指。
果然不愧是大師級的人物,一出手,這全場有誰的氣勢能跟他相比?
連周楚都暗暗折服,也覺得先前這老頭子的高傲著實有資本。
沒一會兒,廖大煙鬥畫的畫也出來了。是一匹賓士的駿馬,馬蹄高高揚起,濺落的泥土彷彿還在半空之中飛灑,棕色的馬尾甩了起來,昂揚恣意。
“好一副駿馬賓士圖,廖大師真是寶刀不老啊!”
“恭維了,恭維了。”
廖大煙鬥這一幅畫,比謝慧定的多了幾分氣勢,但是在意境上其實還差了一些,不過因為勝在用筆老道。看著卻在伯仲之間,難分哪個更好。
很快就到了第三場,該周楚了。
在謝慧定的《拈花圖》與廖大煙斗的《駿馬賓士圖》之後,眾人其實已經覺得今年的頭籌就從這兩個人之中出了,只是要選誰著實很難讓人確定。
只是不同於旁人,廖大煙鬥與謝慧定兩個,卻對周楚的一舉一動關注起來。
廖大煙鬥始終不信周楚就是畫那一幅《踏歌圖》的人,還的私下裡跟人說不信現在年輕人有這麼厲害,只是話不能說太滿,他藏起了對周楚的輕視。為了防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