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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前走去。
遙遙地看見一群宮女在採花,我心中一動,心田湧出絲絲暖意,一時之間竟有些忘我,想起以前的自己每到不同的季節都不採不同的花,用以製做乾花,來做不同的用途。“宮女就是宮女,出身決定了她們即使飛上了枝頭,也變不成鳳凰的。”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我有些無奈,不知又打翻了哪個醒罈子,實在不想應付這種場面,輕嘆了口氣,並沒有轉身徑直往前走去。
‘哧’,一聲譏笑從背後傳來,她又道:“果真是小家子氣。”我停下腳步,轉過身子,臉帶盈盈笑意,靜默地望著對面的一群女人,原來是以鄂答應為首的眾秀女,鄂答應一臉的嘲弄定在了臉上,許是沒有料到我依然是滿面春風。久久地望著她不發一語,她則是越來越不安,但依舊強撐著回望著我。我輕輕地搖搖頭,笑著道:“其實即使在枝頭上,也並不一定都是鳳凰,麻雀、烏鴉不都是站在枝頭上嗎?”
她的臉一下子脹得通紅,想發怒卻又不知向誰發,只得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把臉擺向了一旁。她身邊的兩人帶著一絲嘲諷掠了她一眼,眼中有絲幸災樂禍的神色,而她身後的女子,仍是嘴角抿著一絲恬淡的笑,只是眼中卻閃了讚賞的光芒,對我還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對她還以微笑,欲轉身往回走,忽地鄂答應身邊的一女子盯著我道:“琳盈,你瞧她手上的戒指,是不是你說的模樣。”我心中有些愣怔,即而明白了她的意思,這戒指是我親自己設計,並且只有兩枚,她既是知道,那定是那天從胤禛那看到的。
她上前兩步,忽地又停下了腳步,雙眸緊緊盯著我的手,眼中先是疑惑,然後是憬悟,最後是挫敗。剛才說的女子續道:“琳盈,皇上整晚都在把玩的戒指,卻原來是一對,這位姑娘帶的應該是另外一枚吧。”聽了她的言語,鄂答應身子微微地抖了一下,然後像是狠狠地咬了一下牙,似是要把所有的憤怒都嚥下,她復又擠出一絲笑,邊向我走來邊道:“姑娘,是琳盈不懂事,不僅上次衝撞了你,這次還使你誤會……”
我心中正在暗暗好笑,她的臉孔竟然可以轉得如此之快,卻已見到已經走到面前的她面色突地一變,看見她的面色,我心中一凜,欲往後退。可她的手卻往我臉一撫,蹭著我的身子走了過去。我已顧不得臉上的劇痛,兩手急速地向後伸去,欲撐住自己往下倒的身子。‘嗵’地一聲坐在了地上,霎時,我的腦中是一片空白。
我驚愣了好久才醒悟究竟發生了何事,一手扶著腰、一手撐著地站了起來。嘗試著走了兩步,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這許是自己堅持鍛鍊身體的結果、又許是雙手先著地而且是緩了身體的衝力。放下了心,慢慢轉過身子,嘴角噙著一絲冷笑,雙眸冷冷地向她掃了過去。她的眉眼之眼隱著一絲驚慌,人卻依舊強自撐著。兩人無言地僵持了一會,她許是被我看了有些發毛,上前兩步欲扶我。我袖子一擺,道:“鄂答應似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這是哪裡,甚至忘了皇上的口諭。”被我一連串的說了一通,她臉色轉了幾轉,忽地向後施了一禮,道:“四阿哥吉祥。”
還未回身,已聽見弘曆道:“發生了什麼事,道路如此平坦,怎會無緣無故摔倒,還是被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擋了道。”說完最後一句,他已站在了我的面前,彷彿根本沒有聽到鄂答應的話、又彷彿那群答秀女根本不存在。他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又道:“傅姑娘,小心扶著額娘。”
身後傳來傅雅甜美的應聲,緊接著臂彎裡已多了一雙手,對她微微一笑,而她的面色卻是一變;拿起手中的帕子在我臉上輕柔地拭了拭,我心中突地明白了臉上的指痕定是滲出了血。望了望鄂答應,見她面色蒼白。我覺得已沒有再糾纏下去的必要,她們並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我對胤禛意味著什麼。她們許是認為我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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