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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鼬的這位小小未婚妻玉鬘還是覺得比起那些女忍,這位至少有一些女孩該有的樣子和儀態。
雖然也不過只是一些而已。
如果是從小就娶進來的話,與丈夫與公婆小姑子倒也很容易相處愉快,成年的兒媳是很容易和婆婆發生衝突的。玉鬘抬起一隻手理了一下頭髮,婆媳不合的事情在貴族間又不是沒有,各家主母如果有可以為自己女兒選夫婿的機會話一般第一個考慮的就是親家母問題,誰會把自己嬌生慣養長大的女兒嫁到一個有著兇悍婆婆的家裡啊?
不過……美琴應該不會是個兇悍的婆婆吧,玉鬘手捏著自己的下巴做沉思狀。突然感覺自己的衣服被誰拉了拉。
低下頭一瞧,一張可愛的包子臉。不知道什麼時候佐助小正太已經溜到族人裡偷偷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今天的主角是鼬和那位不知名的小姑娘,雖然佐助是鼬的唯一親生弟弟但是他還不過是個六歲的小孩子,於是對他的管制也不嚴,只要不惹出什麼事情來亂跑什麼的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孩子本身就是個坐不住的,雖然佐助在這種家族比較正式的場合很努力的擺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來,但是他還是抵不過長時間的正坐的疲勞,沒有專門的訓練長時間的正坐雙腿可是很容易麻的哦。
十分鐘小傢伙腰桿筆直,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小時……一小時半……
小孩的腰已經挺不下去了慢慢的有點彎……腿好酸……
可是又不能當著大家的面露出不行的模樣來……
傲嬌小正太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形象,其實他就算半途開溜只要不是動靜太大也沒人管他。問題是他自己糾結了。
有幾個親近的嬸嬸看見佐助這種糾結的自虐,忍著笑把某小孩解救出來。
待到鼬的訂婚禮接近尾聲,佐助的一雙小白嫩腿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加上他眼尖的瞧見黑衣的某隻於是一步一步慢慢挪的溜進團扇堆中。
佐助那張包子臉仍然白白嫩嫩,手指觸碰上幼兒細嫩的肌膚感覺依照獨好,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去和小佐助交流感情吧。
眼角餘光正好與下首位置坐著的少年的目光又那麼一瞬間的相觸。鼬的眼睛黑的沒有一絲微瀾,有的只有大片大片的沉寂,眼眸微微垂下,令人看不真切他眼裡到底有什麼。
從這一次的訂婚禮後玉鬘便很少看見鼬了。有時候他會帶著佐助到店裡來,從他的身上她總能聞到那一絲絲微弱的血腥味。回想一年半前在鳴人小狐狸周圍察覺到的那股熟悉的靈壓,早已經加入暗部了嗎。
少年雖然面對弟弟時眼中的溫柔不減,但是在他轉頭看向別處黑曜石的眼裡那股刺骨的寒光她可是看的清楚。
一杯茶几份點心,鼬就能在和木家的甜品店裡渡過很長一段時間。烏黑的眼眸裡一片平靜無痕,但是對上她的眼睛的時候她總能望見裡面一絲絲的疲倦。玉鬘不會問他什麼,就看著他在那裡坐著,最多在茶冷了的時候親自去換一杯。
很多事情不需要問,問了也是得不到答案。既然如此何必多此一舉?
雖然有些心酸但也無奈,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已經長大的少年應該知道怎樣去處理了。
十二歲的少年獨自一人坐在座位上,桌上是熱氣騰騰的茶和他最喜歡的三色丸子,手指剛剛觸碰竹籤,店門被推開。
面部表情掩飾的很好,但是他的眼睛卻能告訴玉鬘這個人的心情不是很好。
那個推門而進的人是宇智波止水,鼬的朋友,也是他當做親哥哥一般愛戴的朋友。
「鼬……我有些話想和你說……」十七歲少年的手按在鼬的肩膀上,語氣根本不容對方拒絕。
鼬垂下眼睛,沉默片刻「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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