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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裡靜悄悄的,四周也是靜悄悄的。她已習慣了獨自一人居住的環境。每當來永出差後,她都有一種開啟了手銬腳鐐木枷的輕鬆感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那天中午韓立冬那幾句體貼人的話和摟她肩膀托起她的臉要吻她的舉動,就像是一股神奇的力量和一種神秘的誘惑,使她一想起來就全身發抖。跟來永結婚七年加上婚前被他佔了的一年,從來沒有過一次這種感覺。她覺得在韓立冬那寬闊的胸膛上那麼一靠,就像靠在了一座雄奇的大山上,渾身感受到了一種男子漢堅實的膂力。她甚至有點兒後悔,那天沒讓他吻一下。她想象著,要是讓他抱著吻著,該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可是我敢嗎?我的名聲,我的人格,我的工作,還有來永,如果他知道了,不砸死我才怪哩!
打來永給玉兒胸口上刺青發了一次威風之後,她仍百依百順地伺候他。來永也沒發現玉兒有一絲一毫可疑之處。但最令他不滿意的是,玉兒平時仍沒有一點兒笑模樣;再是兩口子做那個事的時候,玉兒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來永直罵她跟個死屍似的。
來永說他這輩子有三個愛好,又稱“三個第一”:官、錢、美女。他這麼擺這三者的位置,上了班官是第一,下了班錢是第一,回了家美女是第一。
身邊這個美人兒,論長相,小秀遠遠地比不上。可要論受用,卻遠不如那個小秀。小秀會主動地迎合著他討他的喜歡。尤其是他們進入了高潮之後,小秀的聲聲呻吟叫喚,更使他飄飄欲仙。
他琢磨了好些天,獨自悶悶不樂。暗想耍了個小手腕,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卻換了個木頭人兒!一天騎腳踏車要去找丘豹子討個法子,只聽有個人在背後叫他,跳下車,轉臉看,卻是初中時的同學三猛。三猛推輛腳踏車,車把上拴了根竹竿,竿上如釣魚線般垂下來一束紅布條。這是農村劁閹豬狗者的標誌。三猛除了會劁豬狗,還會點兒獸醫。來永覺得跟這個層次的人說話有失身份,勉強打了個招呼,點了點頭,說:“我挺忙,縣裡有個會。”騎上車子就走。走了十幾米突然想起了什麼,忙扭頭叫住三猛,折回來,把他領到個背靜的地方,說:“問你個事兒,不過你可得嚴格保密。”
三猛拍拍胸膛:“咱老同學了,我這嘴你還不知道?”
來永說:“我是為朋友幫忙,這事兒如你辦成了,那個朋友會重重謝你的。”
三猛說:“老同學你放心就是了。”就掏出劣質香菸敬來永,來永忙掏出一盒雲煙,遞給三猛一支,自己也叼上一支。三猛忙掏出打火機按著給他點上。
來永吐了一口青煙,緩緩地說:“有個挺哥兒們的朋友,剛結婚半年,可他那個新娘子就是沒情緒。你看,有辦法不?”
三猛聽了,心裡已明白了大半。他琢磨如果辦了這事兒,自己也有點兒喪良心。可不辦呢?他猛地想起了自己那老也辦不下來的獸醫行醫執照。就吞吞吐吐地說:“老同學,辦這事兒,法兒倒有,可那藥是給牲口使的。對人……要是使用不當,別再出大事兒。”
來永悄聲兒問:“能不能……劑量小一點兒?”
三猛摸摸鬍子拉碴的下巴兒,說:“這麼著吧,我回去先做個試驗。前些天鄰村也有個人找過我,說他老婆老懷不上孩子,他去醫院查了,沒啥問題。他老婆心裡有個小學時的男同學,跟那人沒成,對這夥計老是挺冷淡。讓我幫忙治治。我沒敢答應他。這樣,我先配點兒藥,讓他先試試,要是行,再告訴你。”
來永說:“那好吧,幾天聽你的信兒?”
三猛說:“三天以後吧。我今兒下午就去找那個夥計。”
來永問:“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不?”
賣過老鼠藥的三猛順水推舟把那個獸醫營業執照的事兒說了。
◇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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