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青澀歲月(5)(第2/2 頁)
了?我仍然感謝我的知己日記,是它使我變成熟長大的。
在那個晚上,阿珍姐對雪梅姐說:“你隨便寫點文章或一封信,也可能比不上阿蝦寫的好。”被人誇,心情自然很好。她只看了我寫的一封信。我聽了當然高興了。不過,我也慚愧自己沒寫出什麼“作品”竟連日記也不多寫一篇。整天就是看而沒有寫。
在五山生活十天收穫也不算少。那麼多的朋友,年紀雖不相仿,話還是投機的:唱歌,玩撲克牌,看小說,開玩笑,抄歌曲。五花八門都給了我學習的機會。抄歌詞,可以讓我發現自己的字型寫得很醜,就夭夭的練習,練行書。就說開玩笑吧,也可以知道每個人的性格。這也能幫助我寫小說的好處,激勵我多寫。想要做作家除了多看還要多寫,更要多的是“生活”。和她們在一起,還讓我懂得怎麼和人“相處”,怎麼做“人”?學會怎麼待人處事的要“真誠”。
現在,現在我的生活是充滿了憂傷,失去了往日的歡樂。我害怕別人瞧不起自己,又想讀書,而又怕讀書。再也不能平穩的生活。因為沒有工作沒有事業也不能安心的搞什麼創作。
矛盾痛苦的我,在這個年齡還是喜歡五山的。對那裡的熱鬧感到有趣。空氣清新幽靜而感到舒服。只要不是長期,我是喜歡五山的。
九月十七日晴
整整一個星期沒寫日記,原因是昨天又收到一封“乞求”信。事情是我無法意料的。仍然讓我感到生氣。有一肚子的無名火,也想哭,無精打釆的惶恐不安。
信是寫給我的,就是很久之前想上我們家做“倒插門”的那個男同學的哥哥,同校的學長。說做廣播操注意我的男子。因家庭貧困,知道我們家父親沒有兒子,又來向我求愛了?我因為害怕爸知道,也討厭這種事情。真的好煩。
我們家也算窮了,我自己也才十六歲,連書也沒有讀,工作也不穩定,怎麼會想這些情色之事呢?真的好討厭好厭煩。原來夠煩惱的生活了,還要添亂,使我心寧不安。夠厚的臉皮,真厚頻無恥。竟敢寫這些信給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還不只寫給我還寫給家人。讓家姐們知道又要捉弄我了。
我沒見過他也討厭他,害怕他沒幾天又寫一封,這樣,我該怎麼辦呢?
九月二十日
我哭了,哭得很傷心,越想越哭。
我並不適應五山的生活。爸承包了一間小賣部,早上我要買菜做飯,然後叫爸吃飯。碰見有客戶買油他忙著時,你叫他吃飯也不耐煩的“吃吃吃吃什麼死”的兇我。好大的脾氣呀。用柴火煮的菜,又煙,煙到兩眼淚花花的煮好一歺菜,結果還要被罵,委屈。等他吃完就我“上班”他休息了。家務,家務,我討厭做這些家務。還要洗爸爸那些油膩的睡衣服。我不喜歡做就常常的發牢騷。這就是我的待業生活?我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又不能做,我覺得空虛,空虛。
生活整天折磨我,壓迫我。我就這樣被生活打倒嗎?我就過著這麼壓抑的生活???我問我自己。
輕易被困難打倒的人,永遠都不是強者。
我,就是一個生活的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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