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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殷接過來,看一眼,轉手給了溫寄。
&ldo;天作之合?&rdo;溫寄看著一整張紙的溢美之詞,不禁有些懷疑。
這也未免太不可信了吧。
不是說護國寺的簽最靈?
溫寄顯然也不太在意這張紙上的內容,將其還給了住持。
連殷拉著她走了。
徒留住持一人沉默良久。
行叭。
這些貴人他真的伺候不起了。
寫好的覺得弄虛作假沒含金量,寫不好的……他不敢。
&ldo;阿彌陀佛,&rdo;住持深呼吸,&ldo;信則有,不信則無。&rdo;
一旁灑掃的小和尚敬佩地看著他,與同伴說道:&ldo;住持的境界高深,從來都是心平氣和的。&rdo;
殊不知住持心裡早就暗流湧動了。
出了護國寺,連殷在寺門口站了一會兒,沒聽到小姑娘出聲,只好問她:&ldo;你可知道放孔明燈在何處?&rdo;
小姑娘毫無猶豫地回答:&ldo;拜月湖。&rdo;
二人去了拜月湖邊。
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在這裡放孔明燈了。
有幾盞孔明燈看起來都已經與星星一般大小了。
連殷靜默著看了一會兒,回過頭:&ldo;你可要放一盞?&rdo;
溫寄不假思索地點頭。
連殷吩咐下去,不一會兒侍衛就抱著許多孔明燈回來了。
&ldo;這麼多……嗎?&rdo;溫寄有些疑惑。
&ldo;他們也應當放孔明燈許願,&rdo;連殷頓了頓,說,&ldo;孤……也是。&rdo;
&ldo;好的。&rdo;小姑娘頷首,表示瞭解。
但是在並不平的紙面上寫字,對於並不常常練字的溫寄來說還有些難度。
總不能在許願的孔明燈上寫歪七扭八的鬼畫符吧?
於是小姑娘有些為難地站著。
&ldo;你要寫什麼?&rdo;連殷放了自己的燈以後,拿著染了墨的狼毫筆走過來。
溫寄往一旁讓了讓,低下頭想了一會兒,說:&ldo;平安喜樂,紅袖添香。&rdo;
連殷聽了後半句,正要下筆的手一頓。
……紅袖添香?她還得夜讀書嗎?
&ldo;……什麼?&rdo;他轉過頭來看她,眯起眼。
溫寄毫無所覺,又重複一遍。
侍衛們覺得自己今天其實不應當帶著耳朵出門。
但連殷還是寫了。
連殷的字師承嘉和帝,已經初有鋒芒。
筆畫之間凌厲得甚至有幾分苛刻,似割喉的利刃。
但是連殷本人卻還沒能到這種程度。
有一種說法是字如其人。
連殷應當是已經往這條路上走了,才會有如此筆鋒。
這麼一來,他就有可能是一位暴君。
溫寄皺起眉。
這可不行,溫氏忠君,卻也不能盲目。
連殷被溫廷千叮嚀萬囑咐,在亥時之前將溫寄送回了靖遠侯府。
路上,溫寄很反常地安靜,低著頭不知道在琢磨著什麼事。
連殷睨她一眼,斂下眼裡的不滿。
小姑娘不是應該會問他寫了什麼嗎?她怎麼一個字也不提?
是玩了一天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嗎?
可憐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