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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去外面說是道賀,也能看得出來沒有多少誠意。
兩相對比之下,連尤可是高明不少。
連殷一抬眼看見那隻鸚鵡,頓時說不出話來。
他確實知道連尤去年送了只鸚鵡,但不知道居然是這樣名貴的品種。
這種鸚鵡只能是進貢,京城裡是找不到的。
不過很趕巧,東南的市場常常有蠻夷人帶了些稀奇玩意兒來販賣。
想必是連尤熟悉那裡的情況,派人去收買來的罷。
倒也是花了很多心思了。
也無怪乎溫寄對他如此親近了。
溫寄見他怔住,又不能讓他一直站在這裡,只好提醒他:&ldo;太子殿下?&rdo;
連殷抬眼看她。
他不說話,溫寄就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ldo;您不是說準備了賀禮?&rdo;
他似乎還有些恍惚,回話倒是很快:&ldo;嗯。&rdo;
行叭。
您是大爺,得慣著。
溫寄哭笑不得:&ldo;您現在是反悔了,不打算送臣女了嗎?&rdo;
這種事當然不可能。
連殷似是驚醒一般,終於恢復了行動效率。
他自袖中取出一個玉牌,上面方方正正刻了一個&ldo;寄&rdo;字。
刻板又正經。
然而在場的另外兩位卻不由得對視一眼。
此事,該說是巧合,還是他有意為之?
&ldo;這玉牌雕工甚好,不知是什麼人做的?&rdo;溫寄收了玉牌,彎起眼眸,笑著應對他。
連殷垂在身側的手緊握,略有猶豫,卻還是道出口:&ldo;是孤親手雕刻。&rdo;
此話一出,溫寄倒是應對自如:&ldo;不知太子殿下精通雕琢技藝,不愧為國之儲君。&rdo;
管他什麼情況,誇就對了。
連殷半垂著眼,遮掩住眼裡的受寵若驚,淡然開口:&ldo;並不算精通,溫二小姐謬讚。&rdo;
要是精通的話,就不會傷到手了。
可他總不能當著連尤的面示弱,這點臉面他還是要的。
連尤並不在這個時候去打擾他的好事,只是暗自遺憾自己這腰牌日後不能帶著出門了。
平日裡人們並不會眼尖地去觀察他的腰牌。
但是上一回連殷被看破,一直找機會查他的腰牌,嚇得他把那腰牌都壓箱底了。
今日之後他如果再讓人看著了他那腰牌,再知曉了上面刻著的字,無論連殷如何想,他必然將人得罪死了。
這可真是令人頭疼。
那腰牌看著就富貴,並不是什麼普通貨色,這樣好的東西不能拿出去顯擺,實在太痛心了。
頭疼的連尤並不想在這兒遭人白眼,沒等連殷想好怎麼支開他,乾脆自己走了。
溫寄吩咐管家送連尤出門,冷靜地接受了要孤身面對連殷的結果。
反正小柚子不講義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已經習慣了。
接下來,只要……
然而不等溫寄考量,看著連尤走遠了,太子殿下立即表演起來了。
&ldo;寄兒,你的生辰也要同他一起?&rdo;連殷回過頭來,沒什麼面部表情的模樣看起來倒很像是在威脅人。
&ldo;邀友人一起吃碗長壽麵罷了,太子殿下連這種小事也要與臣女置氣?&rdo;溫寄看慣了他這副面色,反倒能笑起來哄勸,&ldo;況且大皇子也未能吃上面就走了,您宰相肚裡能撐船,萬萬不會計較此事的。&rdo;
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