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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皇權爭鬥,即便他有心也未必能將人全身帶出。
看趙誠弈神情嚴肅,陷入思索,符聲跟著沉默。
有一件事她本不想提前揭開,因為這件事的另一位當事人趙越棲並不在場,而他有權決定是否讓趙誠弈知悉,但若是說出這件事,或許對趙越棲更為有利。
趙誠弈是趙越棲的親父。
不管趙越棲流落錦鯉鎮是內宅糾葛還是什麼狗血原因導致,趙誠弈十八年來未曾養育他是事實。
而她觀趙誠弈膝下尚有兩女,並不止趙越棲一個孩子。
她不確定趙越棲是否願意接受一個未知的真相,她也不確定趙誠弈是否願意為了一個只有血緣而無感情的兒子牽扯爭鬥。
但她可以試探一下趙誠弈的態度。
「先生於我是救命之恩,此事包在我身上,我當竭盡全力為先生解憂!」片刻,趙誠弈從沉思中回神,面色鄭重,抱拳承諾道。
「將軍十八年前可是丟過一子?」趙誠弈應下後,符聲心底跟著一鬆,但為了讓趙誠弈更加上心,仍舊問出了她的問題。
「!?」趙誠弈目光銳利,直射符聲面上,方才的忠厚外殼消失,整個人化作一柄久經沙場的嗜血利劍,血煞之氣直壓符聲而來,「先生何意?」
符聲無聲挑眉。就趙誠弈這反應看來,趙越棲的失蹤背後還有更曲折的故事啊。
似乎意識到反應過激,趙誠弈很快將氣勢收起,嘴唇張合,腦袋緩緩垂落,聲音帶著一絲顫意:「他還好麼?」
「身陷囹圄,」感知到趙誠弈真切的關心,符聲略一掐算二人仍有父子緣分,微微一頓,繼續道,「能否活下來,端看將軍此行是否順暢。」
趙誠弈驚訝:「您是說……」
「嗯。」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w
☆、小烏龜11
「哎,從溪邊撿回來的那男子,他的兵甲上有咱盛國的標誌,說不定是前些陣子皇帝派去鶴州縣剿匪的人,這人肯定是擱上面剿匪受傷了掉下來的。」
「大差不離,翻過咱村外面的兩座山,循著水路穿過鶴嘴峽就是鶴州縣。雨季降水多,水位漲得快,昨夜又恰好下了一場大雨,漲起不少,把人從鶴州縣衝下來也是極有可能啊!」
「要真是咱們大盛的兵最好,萬一是鶴州縣那邊落下的匪賊……那可就危險了。」
「是咱大盛的人!」聽到有人擔憂,另一位剛看熱鬧回來的許婆子忙插話辯駁,又招招手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大傢伙也擔心萬一救的是惡人,那不給咱村裡招災麼!里正二話不說,直接上手搜身。你們猜搜著個啥?」
「啥?別吊人胃口,趕緊說啊!」
「是蓋著皇帝玉璽的那什麼來……」
「奏摺!」旁邊的人迫不及待提示。
「哎對,不不不對!是密摺!」許婆子糾正道,又壓低聲音,「這說明啥?說明這人是個大官,還是皇帝身邊的親信!身份尊貴著呢!」
「對!肯定是個貴人!方才我跟著去華姑那裡瞧,那人兵甲裡的衣服一看就是上好的綢緞,而且那人長得跟個天仙似的,細皮嫩肉,就……就是說不出來的好看!!」另一個婆子見小夥伴終於說完,忙不迭說出她的發現。
「可是比符姑娘還好看?」
「嗨,那能一樣嘛!他們是不一樣的好看!」
……
「這新帝登基減輕賦稅徭役,大赦天下,實在比前一位好太多啦!」幾個人八卦完順水漂來的將士的來歷,又侃起年初登基的新皇帝以及他的種種政策。
聊得嘴幹了,許婆子往邊上的石頭一坐,單聽其他人閒聊,時不時插上兩句。邊聽邊跟經過的村民打招呼,眼尖的許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