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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我覺得國慶前和國慶後的課堂還是有變化的,最大的變化就是那幾個上課調皮的大個子學生安分了許多。老實說,有兩次不是因為顧及老師的面子,老子非同那學生打起來不可——上課吃瓜子,老子批評他,他居然還用眼睛瞪老子,真是豈有此理。
現在他們能安分守紀,我也輕鬆多了,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變的老實起來,我想同我那晚在舞廳“擺平”兩位老大有關吧。
唉,還是惡勢力嚇得住人呀。難怪有個老鄉曾經對我說,要是哪天你沒錢坐車、吃飯什麼的,與其哀求人家行行好,不如裝黑社會嚇住對方,不但不給錢,還可以收點兒。
下了課,我回到久違的辦公室,老遠便見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有一張紅紅的鈔票,一張百元大鈔。我快步走過去,預拿起鈔票,不想大鈔下邊還壓著一張紙。
這是一張字條,上面豁然寫著:
這一百塊不是給你的,只是引起你的注意。
陳老師,晚上來我辦公室一趟。
另,幫我將這一百塊錢轉交給何老師,這是他國慶回家帶特產的錢。
謝謝!
張張
即日
張張是誰啊,我在腦海裡迅速地搜尋一遍,確定學校沒這個人。正好王老師在,問他吧。王老師接過字條,略微的瞄了一眼,嘆聲說,不就是張校長咯。張校長?我拿回字條又仔細地看看了,還真是張校長。唉,字寫的草就別寫的那麼擠啦,明明是“弓長”兩個字,看上去卻像個“張”字。
看完字條,我下意識裡的第一反應是不能去,王老師也勸我好好考慮一下,因為通常被張校長單獨叫到辦公室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尚且不說開學那單烏龍事件,就說最近這單吧,胡老師不過和女學生走的近了一點,就被張校長叫去辦公室,下午四點多鐘進去的,凌晨一點才放人家出來,整整聽了張校長8、9個小時的思想教育。
我不知道張校長叫我所為何事,但我想要是去了,指不定要明天早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既然不去,總得有個交代,於是我先打個電話過去。
張校長接了電話,他以領導的模樣跟我說著學生學習的重要性和管理的嚴峻性——張校長很明顯不是在同我說這些,而是在暗示著什麼。其實他想暗示什麼我也能猜到十之*,只是我不想承認罷了。
張校長重複著幾個看似並不難懂的問題,我靜靜的聽著,並選擇裝傻。過了半晌,張校長終於說出了他要說出的話:“看來陳老師還是不肯說出國慶節晚上舞廳的事。這樣吧,你晚上來個我辦公室一下。”
“去辦公室!?您日理萬機,我就別再打擾您了。您想知道什麼,電話裡也可以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為了自己晚上能有充足的睡眠時間,我堅決不能去他的辦公室。
我招了,我把那天在舞廳裡發生的事繪聲繪色地說了一遍。好在張校長並沒有怪我,只是告戒我下次注意點,要注意影響。
我也知道自己帶學生進舞廳是有不妥,但我很納悶,張校長是怎麼知道的,是誰把這事告訴他的,難道他有臥底?
看來張校長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能耐不是蓋的。
掐指算算,鄙人做人民教師也有4、50天了,一切還算順利,本來以為以後都可以這樣照本宣科地混下去,沒想到日子並非一帆風順,而且是一天比一天難混。
先是學校的老師一個個都有了新的綽號,胡老師被叫做胡蘿蔔,何老師被叫做花和尚,王老師被叫做王九蛋……好在我有個別號:大哥陳,才不至於貼上新的番號。其次是課堂出現了開小差,甚至睡覺的人,而且有傳染蔓延趨勢。沒想到,學生們現在不來硬的,來軟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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