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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腦說完,傅竟夕才抬頭看向自己的師父,進入屋內,借著燈火才看清楚自己拉的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師父,而是一個和自己師父年齡和體型都很相似的男子。
傅竟夕嚇得連忙鬆了手,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得愣在了原地,直愣愣地看著他。隨後她才看到自己的師父跟著另外一個穿著黑衣的的男人走了進來。
還沒等傅竟夕完全反應過來,原本被她拉著的男子率先開口朝她師父說道:「潛明,這就是你收的小徒弟吧。」
潛明,是她師父傅子淵的字,傅竟夕也就只是知道,倒還沒真的聽人這樣叫過師父,畢竟從自己跟著他起,周圍的人都稱師父為傅大夫。
想必這名男子是自己師父的好友吧,可這麼些年傅竟夕都沒見過師父有什麼朋友,不免把目光轉向了他。
來人看上去大約不到而立,看著比師父稍微年輕些,眉眼雖不似少年,但也有少年不曾有的沉澱和睿智,配上稜角分明的面龐,甚是得她的喜歡。
「是,她就是我收的弟子。」傅子淵朝前一步說道,隨後朝著傅竟夕介紹說:「竟夕,這位是我的故人。」
聽見她師父介紹他為自己故人,傅竟夕好奇地看向男子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師父的故人,先生如何稱呼呀?」
傅子淵聽到她如此直接地問趙璋的身份,趕緊過來打斷了她:「竟夕,不得無理」
還沒等他說完,趙璋便抬手示意無事,朝傅子淵道:「無妨。」繼而看向傅竟夕微笑著開口道,「我也算得你師父的師兄,你倒可以稱我一聲師伯。」
傅竟夕原本以為他會比自己師父年輕些的,睜大了眼睛說:「先生,原來您比我師父年紀大呀,您看著可比我師父年輕,我還以為您未到三十呢,恩不知先生貴庚?」
趙璋雖已然不在意自己的年紀了,但當聽見這個小姑娘說自己看著比傅子淵年輕時,還是不免覺著高興:「我如今三十有四,比你師父年長兩歲。」
傅竟夕倒是真沒想到他已經這個年紀了,而且還長得這般好看,嗯,比師父好看,比她見過的男子都好看,不免感慨道:「我如今十六,若是我三十四歲也有先生這個模樣就好了。」說完還看了自己師父一眼,對他說道:「師父,叫你平時不好好休息,如今你看著都不如比你年長的人年輕了,你這樣還怎麼給我找個師娘。」
打趣完自己的師父,傅竟夕還注意到他們身後還站著一個男子,不禁問道:「不知那位是誰,也是師父的舊友嗎?」
趙璋見這姑娘如此好奇,便也只得回答她:「他是我的手下,倒算不得是你師父的朋友。」
傅竟夕原本還有不少問題想問,卻聽到她的師父對她說:「竟夕,我今日醫館還有事,回來拿點藥材,馬上就要走了,晚膳我也不用了,你自己吃完早點休息,晚上注意安全。」
傅竟夕聽及此不免有些失落,剛才的精氣神都不見了,默默地垂下腦袋,輕聲嗯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傅子淵感受到了她的失落,本來想伸手摸摸她的頭髮,但想到還有其他人在場,便只能把略微抬起的手臂放下,再一次囑咐她道:「下次要是我晚歸,你就自己先用著,不必等我。」
說完傅子淵拿了藥材便帶著人一起離開了,只留下傅竟夕和又一次快要涼了的飯菜,想著這畢竟自己花了力氣做的桃花羹,不能浪費,便還是努力將它們都吃進了肚子,結果不出意外地吃撐了。
……
另一廂,傅子淵和趙璋一行轉頭就趕回了醫館,給趙璋的另一個手下治傷。
待病人病情稍微穩定後,傅子淵起身向趙璋行禮道:「陛下,郭總管的傷已經處理好了,但是要徹底清除郭總管體內的毒,還需要一味草藥,幸而我曾在城外的山上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