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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李夫人頷首微微一笑,在抬首看著她說:「傅姑娘不要誤會,我今日前來並不是來問找你麻煩的,而是想來給你說門親事的。」
不等李夫人繼續說下去,傅竟夕便直接打斷了她:「李夫人,真是不好意思,我到還不知道你還是個媒婆,不過我的婚事還有我師父做主呢,不必勞煩旁人的。」
傅竟夕說完不等她反應,便徑直走了進去,想把李夫人直接關在門外,可李夫人不死心,竟直接上手扒住了門,傅竟夕本來想用力,可是李夫人比她的力氣還要大,眼看這門都要散了,傅竟夕只好慢慢鬆手,並說道:「李夫人,你到底想如何,我都是和你夫君半點關係都沒有了。」
「傅姑娘,我沒有惡意,你先讓我進去可好?」
傅竟夕最終還是讓她進來了,兩個女子在門口扒著門著實會引來閒話。
李夫人進門後,上下打量了傅竟夕一圈,察覺到傅竟夕不悅的神色才將目光挪到了她的臉上,一臉誠懇地說:「我孃家有關表兄,雖然不是什麼官宦人家,但也家世清白,如今他已經考上了秀才,不知傅姑娘覺著如果?」
傅竟夕實在不願意花時間在這上面,師父今天讓她曬的藥材他還沒曬完呢。
「夫人孃家的表兄與我何干。」傅竟夕以為她已經拒絕的很明白了。
可誰料李夫人還繼續說道:「傅姑娘,你也知道你的身份若想嫁到官宦之家,便只能為妾,我表兄雖家世不顯,但將來說不定能封妻蔭子。」
原本傅竟夕還同情李夫人,畢竟她覺著李兼祺是個聽不懂人話的,沒想到他倆是絕配。
「夫人,你家表兄知道你為了自家夫君將他賣了嗎?我最後再說一次,我不會與人為妾,也不會嫁給你的勞什子表兄。李夫人,不送。」
餘桐來之前設想了很多,卻也沒想到傅竟夕竟是這種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人。
嫁進李府之前,母親便給自己支招,說萬不可讓那女子進李家的門,不然到時候李兼祺必會寵妾滅妻,自己未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想半天才決定給她說一門親事,把她嫁給自己遠房表兄,沒想到她竟半點不考慮。……
沒想到正當餘桐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踩到了裙角,一下子就摔倒了,還打翻了曬在地上的藥材,傅竟夕覺著很心痛,但還是伸手將餘桐扶了起來。
見李夫人摔得確實有些重了,連身上的衣服都磨破了,傅竟夕只得將人扶進了屋子坐下,還給她去找傷藥和衣服。
等傅竟夕把藥和衣服拿給她時,餘桐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來,邊哭還邊唸叨:「我我不是來為難你的,只是昨夜明明是我們新婚之夜,他卻說要納你為妾,我能怎麼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婚事早就定下來了,我我以為只要你嫁人了,他總不會還這麼念著你了,我以後也好過些。」
聽她如此撕心裂肺地痛哭訴說,雖然說得還沒什麼邏輯,但傅竟夕終是不忍心地給她倒了一杯茶,一邊把茶水遞給她,一邊勸慰她說:「我雖無父無母,但我寧可去道館,去尼姑庵,也不會給人做妾的,當然我也不會嫁給我不喜歡的人。」
見她哭聲漸漸弱了下去,傅竟夕接著說道:「我不知道李公子為什麼如此執著,可我發誓我從未對他有逾矩的話或者舉動,其實夫人你不該來找我的。」
餘桐其實心裡清楚這件事的根源在在自己夫君身上,可是她沒辦法干涉自己的丈夫,便只能來找傅竟夕,可未曾想,她竟然直勾勾地戳破了真相。
待餘桐上好藥也換好衣服之後,傅竟夕將她送出了門。待人走後,已經又一次日落西山了,雖然不知道今日師父會不會回來,傅竟夕還是做好飯菜先等著,她想見見師父,她已經好久沒有和師父說說話。
入夜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