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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深深的被震住:原來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看的人。他看似文雅俊秀,卻又矛盾的透出了一股陽剛的蒼勁。
我直覺反應地笑問道:“遊俠?是行俠丈義的‘俠’麼?”
他錯愕半響,隨後便瀟灑揮扇,以扇遮唇,咯咯低笑。
“請問,我有說錯什麼話嗎?”我被他笑地有些莫名其妙。
他定定凝眸瞧著我,磁性的聲音中帶著絲回憶帶著絲眷戀,“抱歉,我失態了。只是曾經有一個人也這麼問過我。”
我一愣,歪著頭笑道,“也許他和我一樣對丈劍江湖的遊俠充滿了好奇與崇拜吧。”
“你的‘好奇’,我還能理解。但是你為何會‘崇拜’?”他輕輕挑眉,唇邊掛上醉人的淺笑。撩起衣袍坐落在離床榻不遠處的椅子上,這架勢……有那麼點促膝長談的意味。
“嗯……”我以指點著下唇,微微思索,“這個該怎麼講呢?可能我本身是一個弱者吧,希望自己有困難的時候真會有一個遊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定義裡的遊俠指得是那一種有著滿腔熱情去幫助別人的人。
他酣然一笑,低低嘆息,“你還真老實的可以呢。”
“哦?是嗎?我自己倒不覺得。我只因為你是救了我的恩人,所以才對你坦誠相告的。”我回他一笑,話語裡充滿了對這個遊俠的感激。也許是因為他的容貌太過俊秀飄逸了,所以我沒有去懷疑他的話。──人常說貌由心生。試問一個長相如仙的人,怎麼可能是壞人呢?
他挑挑眉,痞痞笑道,“喔。那我就謝謝你的厚待了。”
我雙手捂唇,咯咯笑起,這個遊俠不難相處。
“你家在哪裡?等會兒我送你回去。”(白逸研說送她回家那絕對是假的,因為她落到令狐悅手中才十幾天,所以她的失憶也就是這十幾天之內的事情。這十幾天來她壓根沒有走出令狐悅的那座院落,所以白逸研肯定:就算說送她回家,她也認不得路了。)
“家?”我心口一窒,滿身落寞。在古代我哪裡還有家呢?
“你怎麼了?”他關心地問道。
我低垂著頭,聲音裡帶了些憂傷,“我沒有家……”也不認識路回到悅那裡去。
“喔……”他微微沉吟,“你識字嗎?”
“嗯。”我點點頭,我有進過悅的書房,知道這個世界的文字和前世的文字是一樣的。
“你若不嫌棄的話,可以跟隨著我,我正好缺一個能我整理醫書的書童呢。”(白逸研垂下妖治的眸:若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幫’她的‘等價交換’,是會引起她的懷疑的。)
“書童?”我不解地重複了一遍他的話。
他抬起水光瀲灩的眸,彎起他那漂亮的唇角,“嗯,我從不養閒人的。你若不嫌棄這份差事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從不養閒人’?他的話雖然殘酷,但也真實。畢竟遊俠只負責救人,可不負責救了那個人以後的生活。
我輕咬下唇,有些動心了,畢竟是靠自己的雙手工作,總比依附與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強(做為弱質女流要依附也只能依附於屬於我自己的丈夫。)。再說,悅一定是得罪了一個本事厲害的人(能不動聲色地從悅的家裡把我給迷暈了擄走,至少是比悅厲害),我可不想回去當炮灰。
“反正現在你也沒有地方可去,我也缺少個書童。你考慮看看吧。”
“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你的條件。”我抬頭,堅定地面對著他。
他淺笑尋問道:“現在的你是不是對遊俠充滿了失望呢?”(白逸研這麼問,一半是捉弄,一半是加強他這個遊俠身份的真實感。畢竟遊俠只負責救人,可不負責救了那個人以後的生活。)
我一愣,輕笑搖頭,“沒有。我覺得你這個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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