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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亦飛轉頭—看,幾個如狼似虎、身穿紫衣、全副武裝的大漢,目射兇光,向著他走來剛才那大漢勒定了駿馬後,也跳下馬來,—面怒容,迴轉頭向他走來。
風亦飛不忘藥蘿,望往青年消失的方向,見到街旁聚滿了看熱鬧的人,那青年站在人堆後,伸頭看熱鬧,自己便是那熱鬧,不禁啼笑皆非。
「小子!找死嗎?」一名大漢氣勢洶洶向他喝道。
先前那騎士筆直向他走來,臉色陰沉,狠狠道:「競敢冒犯我們皇府的人,小子你有多少條命?」
風亦飛冷靜地溜目四顧,街的兩旁密麻麻站滿了人。
街上卻空無一人,只有那十多名大漢,看情景是歡迎什麼人物的到來,而這些惡人只是開路的先頭部隊。
這時不暇多想,風亦飛已陷進十多名大漢的重圍裡。
風亦飛淡淡道:「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看到不平的事我便要管。」
大漢們怒喝起來,其中一人搶了出來,一拳朝他胸臆處猛擊過來。
風亦飛悶哼一聲,側身讓過,正要還擊,腦後勁風襲來,知道有人要以雙拳合撞他雙耳,要真讓他擊中,以後也休想聽到空山中的鳥語獸鳴,可見對方之卑鄙毒辣,欺壓良民。
風亦飛一弓身,對方立時擊空,跟著向後急退,一下子以背撞人對方懷裡,身後偷襲的大漢驟不及防,摻哼—聲,向後踉蹌急退。
風亦飛正是要他這樣,隨著他一齊向後急退,跟著一個倒翻,雙腳一踏對方肩膊,凌空越過身後大漢,在空中再一個翻騰,出了重圍之外,他的方法原始簡單,靈若猿猴,大漢們措手不及,一時間有力難施。
大漢們給惹起真怒,亮出兵器,發一聲喊,一齊向他追來。
風亦飛倏地站定,一把抽出今早剛從鐵隱處得來的長劍,在陽光下.劍身閃爍生輝。
當先帶頭的大漢手持長刀,獰笑一聲,道:「小子!你真的活得不耐煩了。」手—動,刀光—閃,當頭分中向他劈來。
風亦飛心中奇怪,這些大漢分明深諳武技,為何身手卻這般遲緩笨掘。自己雖從未拜師學技,仍能—眼看出他們不動還好,一動便破綻百出,例如眼前這大漢雖是氣勢洶洶,但力道分佈不均,集中到手上,致使腳步虛浮,而且落刀的速度一下子去盡,未能留有餘力,一旦被人破去,便不再有變化的餘力,遠不如和自己終日嬉戲的猿猴們那般靈活變化,鬼神難測。
這些念頭閃電間從心中掠過,他的長劍斜斜直挑上「叮」一聲脆響,長劍削上猛劈下來大刀的中段處。
大刀分中而斷,斷去的—截打著轉飛上半空中。
大漢踉蹌後退,臉色煞白。
風亦飛呆呆看著手中精芒爍動的長劍,呆在當場,忘記了乘勝追擊。
其他的大漢收住腳步,神色凝重起來,一時間不敢冒進,成為對路的局面。
「叮!」
斷去的刀尖落到地上。
一名四十來歲、身穿勁裝的漢子排開眾人,踏人圈子裡,此人面黃睛突,兩鬃太陽穴高高鼓起,舉手投足間,自具名家氣象。
眾大漢露出恭敬的神情,顯然以此人馬首是瞻。
漢子冷冷掃視了風亦飛數眼,傲然道:「本人追魂太歲楊武,現為當今皇帝之弟朱勝北麾下執事,不知小兄弟是何人門下,還望不吝賜告,以免傷了揚某和貴尊長的和氣。
他其實一直在場,冷眼旁觀,不屑出手,直到看見風亦飛身手不凡,偏又招數怪異,無法認出其家派,這時見到風亦飛神劍鋒利,知其大有來歷,才出面接下場面。他為人心高氣傲,這樣對—個小子說話,已是非常客氣。佑計在江湖走動之人,一聽他追捕太歲之名,那能不給足面子,何況他還把皇爺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