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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墨低頭道:&ldo;今天在仙味樓,他就不高興,走的時候都不看我。&rdo;
郝果子問是怎麼了?陶墨把仙味樓的情形說了一遍。郝果子納悶地:&ldo;我怎麼感覺是顧射在跟木先生鬥氣?不是針對少爺?&rdo;
陶墨一回想,感覺也是,但‐‐
&ldo;木先生跟顧射,按說都不認識啊!又為何會針鋒相對?&rdo;
兩人均不得其解,正在納悶,一陣縹緲的琴聲傳來,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似有說不盡的情思在裡頭。
陶墨痴痴地聽著,頓時呆了。
陶墨和郝果子追尋著琴聲來到後門外,如水的月光下,一人憑案撫琴。她的長髮散落在肩上,再從肩上垂落到窈窕的腰身上。月光雖明,卻看不清她的面目,只覺得整個人飄飄然好似仙子下凡。
良久,一曲終了,餘音裊裊。
陶墨聲音嘶啞:&ldo;商露。&rdo;
商露站起身來:&ldo;舞文。&rdo;
郝果子這才突然醒悟過來,指著商露道:&ldo;你這妖精,又來作怪!快走!快走!&rdo;撈起琴就向商露身上打去。
他沒打著,因為陶墨一把抱住了他,將他向後拖去。他又奮力踢向商露,也沒有踢著。
商露還站在原地,一雙眼睛只是看著陶墨:&ldo;這曲《憶往昔》,舞文可懂?&rdo;
陶墨一隻手抱著掙扎不休的郝果子,一隻手捂著郝果子的嘴,卻聲音暗啞地答道:&ldo;懂。&rdo;
商露微微轉身,從頸到腰身露出美妙的曲線,用袖子沾了沾眼角,低聲道:&ldo;多少悔恨在其中。商露經歷過生死,才明白只有舞文,才是商露情之所鍾。這一生、這一世,只怕至死也放不下了。&rdo;
陶墨不及答話,就有人突然從牆頭落下,隔在他和商露當中。那人回過頭來,沖他微微一笑,容顏俏麗,正是安然。
安然&ldo;嘖嘖&rdo;有聲:&ldo;我懶得起床,你非得逼我起來。好吧,我穿戴好了,來,我和你比劃比劃。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rdo;
陶墨制止道:&ldo;安然姑娘!&rdo;
安然&ldo;咦&rdo;地一聲:&ldo;她一彈琴,我就變成安然姑娘了麼?昨天叫人家安然寶貝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rdo;
陶墨羞得面紅耳赤:&ldo;你‐‐你怎麼胡說?!&rdo;
安然輕飄飄一把,就把郝果子從陶墨胳臂中解救出來。郝果子委屈道:&ldo;少爺,你怎麼見異思遷?安然姑娘多好啊?&rdo;
陶墨一臉不可思議:&ldo;你們‐‐你們‐‐&rdo;
他一時說不出話來。
商露卻處驚不變:&ldo;安然姑娘,你是陶墨的什麼人?&rdo;
安然後退一步,不由分說地挎上陶墨的胳臂:&ldo;你說我是他什麼人?&rdo;
商露淡然道:&ldo;我看你和他,不過是你在做戲。&rdo;
安然雙目一眯:&ldo;是麼?何以見得?&rdo;
商露自嘲道:&ldo;你知道我是什麼人麼?&rdo;
不等安然說話,語氣一變:&ldo;我是京城最大的青樓群香苑的頭牌姑娘。13歲開始接客,到現在已經8年。8年裡,我見過無數男人,身邊來來往往,也識得無數姐妹。男人對女人是什麼樣子,我心裡清清楚楚;女人是怎麼對男人的,我亦是清清楚楚。你和陶墨之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