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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陶正淳想到師爺最後那句：&ldo;黃大人給你臉，你才有臉;黃大人不給你臉，別說你這酒樓開不下去，兒子一樣保不住!你且好好思量思量!&rdo;

&ldo;爹……&rdo;陶舞文咬住下唇，想了半天，還是把白天和連箭之間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陶正淳看著陶舞文，兒子雖然肌膚白淨光滑，身材也沒有長成，但並不象女孩子，為什麼……

一聲輕咳，把陶正淳從沉思中喚醒。老陶斟酌道：&ldo;連箭公子至少光明磊落，雖然有那個心思，但發乎情、止乎禮，是個可以依賴的人。相信少爺即使最終仍然拒絕了他，他也會幫少爺這個忙的。&rdo;

&ldo;可是，他既有這個想法，現在又利用他來對付有同樣心思的黃廣德，未免讓連箭大哥覺得我是給他暗示。最後再讓他空歡喜一場，不是正人君子所為。&rdo;

&ldo;話不是這樣說。&rdo;老陶永遠那麼鎮定，這也是陶正淳倚重他的主要原因，&ldo;就少爺所說來看，連公子是真心對少爺;黃廣德就不必說了，他玩弄過的男男女女已經數不過來了。&rdo;

陶舞文低下頭負疚地說:&ldo;所以我才想離連箭大哥遠一點，他見不到我，是不是就會把我忘了?&rdo;

果子急忙說:&ldo;對啊對啊!要是連公子天天見著少爺，那隻會越陷越深!&rdo;

陶正淳和老陶不悅地看了一眼果子，陶正淳又問:&ldo;黃廣德是怎麼識得你的&rdo;

陶舞文一怔。自從黃廣德到來，他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群香苑裡知道他底細的唯有一個商露……

&ldo;今早我去找商露的時候，碰巧黃廣德也去找商露。&rdo;

&ldo;群香苑那種地方，怎麼會沒規矩到讓兩個客人碰面呢?誰先誰後，總會有人引導的吧?&rdo;

陶舞文臉龐漲紅。不管他對商露如何以禮相待，在別人眼裡，他始終是商露的&ldo;客人&rdo;，與其他嫖客無異。連自己父親都是這樣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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