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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這些糧草、鐵器便都是他儲存白勺,以防不時之需。”
眾人聽得連連點頭,紀小帆卻又搔著頭道:“若這裡真是元家大屋,那元德留下的那羊皮紙上,莫非記載的就是這地窖?那那太平天國的寶藏豈不是更沒有頭緒了嗎?”
趙卓微微思忖道:“元德雖然有著秘密使命,不能夠向外人透露寶藏的秘密。不過,終生恐怕也是被這秘密所惱,或許他也聽到了翼王被殺的訊息,更有種絕望。出於忠心,他不能夠將秘密告訴給其他人,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些寶藏,唯一能做的,便是將這些事情傾訴出來,所以才留下了這張羊皮紙,既然這地圖指引我們到這裡來,那這裡便一定有著找尋到寶藏的線索!”
眾人聽得便是眼前一亮,覺得趙卓的分析相當正確,就象是認識元德似的。
只是誰也不知道,趙卓這番分析並非是空穴來風,看了那麼多元德所傾注心血而成的過往片段,他便感同深受的瞭解到元德當年的苦悶。
第七十三章 第四場開幕
雖說趙卓的判斷得到了大家的贊同,不過現在天色已晚,而且地窖裡的東西十分多,要想找到關於藏寶的線索恐怕也不容易,所以事情只能推遲到明日進行。
輾轉回到紀家大宅,在房間裡躺下來,趙卓想得最多的太平天國的寶藏,而是那個可能有異能的年輕人,如果事情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那就非得將此人找出來才行。
第二天一大早,趙卓和紀小帆一起前往會展中心,參加第四場鬥瓷節,畢竟鬥瓷節還未結束,二人便不好缺席,紀淵等人則和博物館的工作人員一起早早的趕往了西平村1日址進行地窖的發掘工作。
鬥瓷節的第四場乃是唐朝和五代瓷器,五代指的是自唐朝末年朱全忠篡唐自立,改國號為梁之後,繼起的朝代,分別是後唐、後晉、後漢、後周,與後梁一起稱為五代。
魏晉南北朝時期瓷業的發展,為隋唐時期的瓷業打下了一個良好的基礎,而全國的大一統局面,又為隋唐五代的瓷業發展開闢出了一個全新的歷史階段。
南北朝時期所產生出的南北兩大瓷系,在隋唐統一的社會政治、經濟、文化下,雙方有加快交流和交融的趨勢,那時是我國制瓷業高速發展時期,全國各地官窯、民窯林立,星羅棋佈。但它們畢竟是數百年對立時期的產物,難以在短時期內消彌兩地在文化上的差異,以越窯為代表的青瓷系和以邢窯為代表的白瓷系,相對而立,自成體系,形成了唐代瓷業佈局的“南青北白”的顯著特徵。
當然,北方的許多白瓷窯也兼燒青瓷,但是燒造的青瓷無論是數量、質量、釉色以及技術都較南方青瓷遜色。南方的越窯代表了當時瓷業的最高水平。而且,由於隋唐五代時期的審美情趣是以類玉為上,唐代茶聖陸羽在評價當時國內燒瓷水平最高的邢窯白瓷和越窯青瓷時,認為“邢瓷類銀,越瓷類玉”,故“邢不如越”,以“類玉”的越窯青瓷定為唐代瓷器的最上品。在越窯青瓷中又以晚唐五代至宋初被譽為“千峰翠色”的秘色瓷為最高水平。
比起喜歡原始青瓷和六朝瓷器的人而言,喜歡唐五代的成熟瓷器的人顯然更多一些,第四場的觀眾席位幾乎是爆滿的,若是還有站位,估計連走廊裡都會擠滿人,同時,參賽者的人數也比前三場更多一些,足有兩百多人。
隨著比賽的開始,普通玩家便陸續的將一件件藏品拿上去,有意思的是,有好幾人拿上臺的竟然都是唐三彩,不瞭解的觀眾倒沒看出什麼蹊蹺,只不過懂行的人都知道,唐三彩並非是瓷器,而是貨真價實的陶器,而且是當時比較流行的彩陶工藝品,多用於隨葬。
本來唐三彩在陶瓷界的地位還是頗高的,只不過,在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因為唐三彩研究的火熱,不少專家把研究成果公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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